最大的爱好的就是收集一些稀奇古玩。但是,这些稀奇古玩哪里是这么容易可以遇到的。想买,都是没有门路。
不过,这南湖大桥下,侧面正好有着一条稍微古老破旧的老街。老街上有着一条古玩jiāo易市场,萧逸寻思着没事,便是走进去碰碰运气。
活马当作死马医,反正秦妍还没有到。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进去碰碰运气。
这一条老街上,古玩jiāo易的小店铺很多。走进去一看,大都是那种明清的铜币,以及一些邮票邮品、工艺雕品。一眼看上去,都知道终究不过是一些俗物。
萧逸摇了摇头,兴趣索然。把这古玩jiāo易市场逛了一圈之后,终于是悻悻然的打道回府。
不过,走在一条破旧的老街上,忽然一阵吵闹声引起了萧逸的注意。
路边的一家小摊铺上,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老板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如今正和店铺前的一个顾客争吵的不可开jiāo。
萧逸在旁边听了一会,马上明白了过来。
这顾客花重金在这买了一个宜兴紫砂壶,到头来不过是一个赝品。于是,跑到这店铺前来大吵大闹。
不过,这古玩jiāo易市场,讲究的是一个眼见。自己花钱买了赝品,哪能怪老板,只能怪自己眼见太差,不分真假。
两人都是各具一词,挣扎的不可开jiāo。
最终,这四十来岁的老板,碍于这围观的客人越来越多,影响做生意。于是,便是开始让步了起来:“呐,把这块石头给你,当做赔偿。别吵了,影响我做生意。古玩市场,本来就是真真假假,全凭眼见。你这样客人,真是少见,不好待见。“
四十来岁的老板说起这些话来,一把辛酸一把泪。遇到了这种极品的顾客,它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这顾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老板从桌案下翻出了一块色彩斑驳的石头,让对面纠缠的顾客面前一丢。然后,开口大大咧咧的道:“呐,这玩意看起来像是寿山石,又是不大像。具体是什么材质,我看不出。你拿回去了好生瞧瞧,指不定可以变卖出大钱来。”
对面是一个二十五六的小伙子,身材发福,脸上怒色冲冲。看到那一块色彩斑驳的石头,马上啪的一声拍在了老板的桌案上,横眉冷对怒声喝道:“你把我当什么,二傻子吗?拿这样一块破石头来,忽悠谁来着?你那个宜兴紫砂壶明明是一个赝品。你说,你卖给我多少钱来着?五万啊,你说是明武宗正德年间。玛德,压根就是******近代仿造的。五万,就买一个仿制品加一块破石头。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你自己是傻子?”
这年轻的小伙子,脾气上来了。像是一头倔驴一样,还开口大大咧咧的喊道:“你们都来看,有这么欺骗顾客的老板吗?这是正儿八经在做生意嘛?我看,压根就是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啊。”
这是走眼的事情,本来是一件很是丢脸的事情。但是,这小伙子偏偏嚷嚷得比谁都是大声。并且,一股脑把所有责任推卸给了这古玩店的老板。
“你自己没眼见,看走眼了到头来还是我的不对?”这老板一看这小伙子,语气不逊。同样,是来了脾气,卷起了自己的袖子,开口大声吆喝道:“我看,你是买回去自己换了个壶拿来讹诈我的。当初我卖给你的,明明是那明武宗正德年间的宜兴紫砂壶。怎么你回去了一晚上,就给我抱来一个这样的仿制品来。还想讹诈我的钱,告诉你没门。”
要是这种事情,大家好说。那么,这老板毕竟碍于以后的生意,和气生财。赔偿点东西,大家好聚好散。但是,这伙子一根筋,压根都是看不上他赔偿的那一块石头。
所以,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空气之中再次弥漫出一股火yào味道来。
围观的众人都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站在一旁,大摇大摆的看着热闹。但是,大多数人都是偶尔向着那闹事的小伙子投去一道鄙夷的眼神。
“哟呵。”年轻的小伙子,同样是迅速卷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一身遒劲扎实的肌肉,冲着对面老板开口挑衅的道:“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