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拿着各种各样的电子产品,等着股市开盘。
……
一家名叫水泊梁山的酒馆,这里有个特色——摔碗酒。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喝完酒,摔碎碗,尽显英雄气概。
陈海龙喝下第十八碗东北高粱,摔碎第十八个碗,扑通一声,扑倒在地。
他醉了,酩酊大醉。
郑德助也醉的不轻。
陈海龙不是被开除了吗?郑德助不是被处罚了吗?全队不是都被处分还扣了绩效分了吗?
这是一顿散伙饭。
大家伙心里都不痛快。
最不痛快的,当然是陈海龙。
扑倒后,立刻有两名队员上去拉他。
“队长,没事吧,我们扶你起来。”队员说。
“队长?哈哈,我还是个什么狗屁队长!”陈海龙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这下子我真的回家卖红薯去了,以后兄弟们见了我的炉子,高抬贵手啊!”
“队长,别说了。”有人哭道。
“海龙,你还年轻,换一种活法未尝不可。”郑德助咽着吐沫说,主要酒多了,不停往上翻。
“杨根硕,你个王八蛋,我艹你八辈祖宗!”陈海龙终于哭了出来。
常言说得好,酒醉人不醉心,醉酒的人,心里其实是很清楚的,酒精往往只是放大了人的情绪。
陈海龙的心里就很清楚。
今天白天的事情,也就是他们强行拉走李秀琴的冰柜,乃至后来群殴马文才,这两件事,在他们眼里太过稀松平常,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干。
可是,今天,却引起了轩然大波,惹来了滔天巨浪,为什么?因为杨根硕。
没有那个混蛋,事情无论如何也发展不成那样。
“好了海龙,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郑德助劝道,生xing谨慎的他,总担心祸从口出,“海龙,莫说那小子能说又能打,单单是人家跟萧副市长的关系,咱们也干不过人家呀!所以吃一堑长一智,息事宁人吧!”
“我不服,我咽不下这口气!”陈海龙吼道。
“来人,送陈队长回去休息。”郑德助道:“给我看好了,有什么差池,唯你们是问。”
“局长,请放心。”两名队员表态。
郑德助嘿嘿一笑:“你们陈队长都要回去卖红薯了,从现在开始,我是队长!”
……
市政府小会议室。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几个人都有些紧张、亢奋,仿佛要发起总攻的战士。
反观赫连恒,气定神闲,戴着耳机,听着音乐。
终于,时间到了,赫连恒双眼一开,紧盯屏幕,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势就不一样了,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是一柄出鞘的利剑。
这一刻,杨根硕终于相信赫连恒的不凡。
同时,他也想到一句话:大道至简殊途同归。
任何事都有潜在的道,任何事做到极致,便合乎大道。
股指跳空低开,个股顺应大势,也留下一口大大的缺口。
这个时候,问题股的脆弱xing便暴露无遗。
连续两日暴跌的最强基因,缺口远远领先大盘指数,几乎是直线跳水。
这个时候,会议室里,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只有赫连恒噼里啪啦敲击笔记本键盘的声音。
他一个人盯着笔记本,而其他人都看着大屏幕,那是笔记本屏幕的投影。
杨根硕看了眼时间,忍不住催促:“老兄,可以出手了吧!子弹都给你了,怎么不用呢!”
赫连恒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屏幕,随着修长手指的敲击,屏幕上的指标不停变换,他道:“既然委托我,我就会去做,但是,什么时候做,我还是有着一定的自主权的。”
“大牛,他是专业人士,听他的。”龙慕云道。
“龙校长,你崇拜他?”杨根硕轻声问。
“有本事的人,我全都崇拜。”龙慕云如实道。
“可是他……不行。”杨根硕的这句话是咬着龙慕云的耳朵说的。
“什么不行啊?”龙慕云隐约猜到杨根硕没什么好话,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打眼一看,我就知道他三少。”
“哪三少?”
“头发少,瞌睡少,肾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