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留着自己的身体“备用”,这一点小树也是知道的。至于说赵玄机和沈柔夜里住一起究竟有多煎熬,小树当然也猜得到,还曾取笑过他们俩。
但现在赵玄机的病好了,再也不需要“留着”了,那么小别重逢之后,晚上能不放纵亲热吗?毕竟两人的关系早就跨越了禁忌的界限,而且精神上也早就超越了普通的恋人关系,与新婚夫fu无异。
所以小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今天晚上赵玄机和沈柔要干啥。
看着赵玄机有点尴尬地先回家,后面的小白微微叹了口气:“哎,其实我觉得玄机哥这样的男人挺好的。”
“你几个意思?”小树眼睛一瞪。
“姐,你俩真的没‘那样’双修?”
“废话,看不起我的定力是不是?”小树哼哧了一声,“其实就算真的那样了,我也未必非要嫁他呢。假如他是单身还好,可他和柔姐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跟结婚的有啥区别啊。”
小白撇了撇嘴:“同居算啥?老姨夫当年就算结了婚,我老姨还能撬了墙角呢,要不然哪来的你啊。”
我去!小树狠狠敲了这小子一顿。
不过小白举的例子确实无敌,当初慕容千里是跟前妻离婚之后,才娶的小树的妈妈。
“但是xing质不一样啊!”小树气呼呼地说,“哪里是撬墙角啦,那是那位大妈不跟我爸过日子了,这才离了婚,离婚之后又和我妈结婚的。”
撬墙角和嫁给一个离婚的单身汉,不论从道德上还是感情上,都绝不是一码事。
小白赶紧认错,确实不该拿着长辈的婚事开玩笑。但是不得不说,小白这话还是在小树心里产生了一些影响。
确实,赵玄机在她心里的位置挺重的,而且在她接触的未婚男青年里,赵玄机也确实是非常难得的俊秀之辈。
有些人一旦擦肩而过,就会永远抓不住的。
所以刚才表面上取笑赵玄机晚上要急着和沈柔温存,但小树心里头却有点淡淡的失落。只是这种小情绪可不能表达出来,露出来可就输啦。
我慕容小树可是个高傲的女孩子,才不撬墙角呢。咱明明是当皇后的材料,凭啥去当妃子呀……小树心里安慰自己。
……
当夜,赵玄机自然真的和沈柔去弥补两人所亏欠的最后一堂人生课了。
不知怎么的,按说两人都住在一起那么久了,多少亲密无间的事情都曾做过,但偏偏这时候的沈柔却有了点小小的紧张激动。
事实上,连赵玄机自己也有些激动。洗澡出来之后就嗖的一下钻进了被窝里,似乎不敢展露出自己已经没了定力的身体。
轻轻贴上去,缓缓压在了沈柔的身上。此时她的身体还有点紧张,动作微微地不自然。
在男人持续不停且渐渐升级的温柔攻势下,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心也渐渐融化了起来。身体里压抑着的某种神秘缓缓释放,从鼻孔里出来就化作了靡靡的吟哦声,从毛孔里出来便化作了淡淡的荷尔蒙。
迷离之中,男人终于将他生命的根,延伸到了她的身体里!
破开封禁的土层,那种裂开的感觉让她稍稍惊醒,但随即又沉浸到了难以言喻的愉悦之中。那是生命的躁动,洋溢着最原始的兴奋。
她觉得男人在她身体里扎了根,也在她心里扎了根,从此融为一体无法分割。
一场生命的jiāo征,漫长而酣畅。淋漓如雨的体yè浇灌,让她瞬间成熟,娇羞之美不可方物。
看着软如绵的沈柔一动不动趴伏在自己怀里,赵玄机也回味着刚才的美妙。似乎打开了一扇生命的窗,再看怀中的女人又是一番新的风景。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摩挲,从肩颈到腰下曲线的隆起,舒适的感觉让她沉沉入眠。
但是就在此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
几乎与此同时,隔壁的小树却根本睡不着。
刚刚接了个电话,听了内容之后,她的小脸儿瞬间变色,随后大恼。她赶紧拨打赵玄机的电话商量,可恨这家伙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废话,做那种美事的时候能不关机吗,被打搅了才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