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道:“你想死,我便成全你。”说着,掌心真元凝聚。
“来啊杂种,给我个痛快。”柳白峰叫嚣。
楚寻眼底杀机闪烁。
“小寻,我有事要问他。”关键时刻,柳然突然开口。
楚寻沉默的点点头,散去涌动的真元,退到一旁。
柳然走到柳自在跟前,道:“你起来吧。”
柳自在一怔,觉得自己这样跪着太过丢人顺势站了起来,谄笑道:“小然,你劝劝楚寻,我知道错了。柳家已经受到了惩罚,就请他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大家吧。”
柳然有些恍惚,几曾何时,她做梦都想能跟柳自在面对面说上几句话。
当年,她也只是远远的看过他一眼。
如今真的面对面,她突然觉得无比恶心,她为母亲不值,为自己不值。
“我问你,当年我们苦苦哀求,你何其残忍,将我们母女拒之门外。那晚的磅礴大雨,你可睡得安稳?”
“我……”柳自在张口无言。
“哈哈……”柳白峰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他当然睡的安稳。”
“闭嘴。”柳自在怒吼。
柳白峰却满脸不屑,道:“柳然,你以为他当初是迫不得已才将你们拒之门外的吗?他是舍不得手中权利,如果他接纳了你们,就有可能失去家住的位置。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你以为他在外面的私生子就你一个吗?被他自己派人杀掉的就有两个……”
“住嘴住嘴……”柳自在疯狂的咆哮起来。
柳然愣住了,胃里一阵翻腾,猛的干呕起来。
柳家其他人也是难以置信,如果柳白峰说的是真的,那柳自在就太可怕了。
“为什么?”柳自在冲柳白峰怒吼。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柳白峰满脸狰狞,“我母亲怎么死的?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柳自在身子一晃,惊恐道:“你知道什么?”
“当年,我母亲家势力不比柳家差,你为了夺家住的位置,巧言奉承,花言巧语欺骗于我母亲,给她下yào玷污她的清白,她无奈嫁给你,助你坐上家住之位。可你呢,都做了一些什么?等你坐稳了,你嫌她碍眼,忌惮她知道的太多,竟派人害死了她,是不是?”柳白峰嘶吼,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柳自在。
“你胡说……”柳自在咆哮,神色惊慌。
“我胡说,你连一号首长都敢害,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柳白峰疯了,一心求死,什么都敢说。
柳白峰此话一出,柳家成员顿时吓得半死,腿都软了。
谋害首长,这罪行可谓是捅破天了。如果是真的,柳家的人将无一幸免。
“当初你送给首长的那副猛虎图,是天道宗大长老吴长风弄得邪恶手段,猛虎图中有虎煞,长期接触会侵蚀人的神魄,长此以往会使人xing情大变,暴躁,易怒,精神失常……”
“你这个白眼狼,我把你养这么大,还把家住之位传给你,你竟在这里胡说八道诬陷我。”
“呸……”柳白峰一口血沫子吐在柳自在脸上,“我诬陷你,你为了谋财,跟国外势力合作,出卖国家情报,还谋害首长,这些别人不知道,我岂会不知……”
“畜生,我掐死你……”柳自在疯狂的扑上去双手用力的掐着柳白峰的脖子。
柳白峰被轮回丝束缚,又受了伤,被掐的翻白眼。
楚寻目光寡淡的看着这一出狗咬狗的大戏,手指微微一动,收回轮回丝。
柳白峰得自由,红着眼睛,猛的一推掐着他脖子的柳自在。
柳自在年纪大了,被猛的一推,措不及防直接踉跄了几步载了出去。
空气猛的灌进喉咙,柳白峰弯着腰剧烈的咳嗽起来,呼哧呼哧跟破风箱似的。
等他喘匀气,正准备直起腰的时候。
哐……哗啦……
一个厚重的花瓶在他头上bào开,碎片飞溅。
柳白峰哼都没哼一声,一头载到,猩红的鲜血在地面蔓延。
柳自在满脸疯狂,花瓶碎片割破了他的手,他却毫无所觉。
“楚寻,让你再胡说八道……”
一位士兵上前探了探柳白峰的鼻息,然后朝楚寻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