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但是如果刚刚不是他看到郑焰红也在车上,今天挨一下撞,毁一辆车、受点伤一定是在所难免的了,所以马上就明白一定是流云的事情朱长山知道了!
按理说这件事他的确是做得不对,明知道流云是朱长山精心栽培的花朵,正等着待价而沽,取得政治效益呢,而他当初也不过是想趁朱长山拉拢到要人的时候利用流云对他的爱分得一杯羹就满足了,可是这次却偷偷的把人家的花朵连根拔了去做了人情,人家朱长山倒是一点油水都闻不着,知道了怎么能够答应呢?
他昨天把流云带给二少的时候就有这种担忧,不过当时一来情势紧急没有别的人选,二来也心存侥幸觉得二少也未必就看的上流云,当留下流云的时候又正值为郑焰红的误会担忧,所以居然没有时间细细的考虑一旦经他的手把流云送出去了,朱长山那边应该如何的面对?
此刻一看朱长山yin狠的脸,他明白一丝侥幸都不能抱了,这一定是对方已经知道了他的行为了,可是,怎么会这么快呢?难道流云昨夜在得知他另有心上人之后告诉朱长山了?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糟了啊!
赵慎三刚刚遭逢了生死劫难,要说他不害怕那是假的,关键是事情发生的太快,恰如电光火石一般,让他来不及害怕罢了,等朱长山的车停在他的车侧面的时候,他要担忧的就已经不是车祸,而是接下来即将面临的解释了!
硬着头皮,赵慎三尴尬的笑了笑,满头的冷汗依旧涔涔而落,呐呐的说道:“大哥,我就说今天晚上找你去说明这件事呢,可是这不是郑市长想去云山寺吗,我就……”
“哼!你少拿红红当挡箭牌,赵慎三,我朱长山打了一辈子雁,没想到居然还能让你小子这只雁给啄了眼啊!我他妈的真是看错了你了,居然把你这只夜猫子给当成兄弟了呢!早就看出来你野心不小,也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灭了你,可还是觉得既然一个头磕了下去,就要顾全兄弟的颜面才是,没想到你居然连挖墙脚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看来你还真是没有把我朱长山看在眼里呀!好啊,那就好合好散,从今天起,我朱长山不再有你这个兄弟了!”
赵慎三苦着脸说道:“大哥您要给我解释的机会呀……”郑焰红却凑过来冲着朱长山吼道:“黄向阳,你想撞死我呀?哼,你怎么不撞过来呢?撞死了我你的仇不就报了吗?干嘛又躲开?怕跟我们同归于尽呀?我告诉你我还不怕你了!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弄死我,我要是怕了你就不是我爹的闺女!”
朱长山可能正在暴怒之中,指着郑焰红不假思索地说到:“你不怕你也不是你爹的闺女!你个死丫头,糊里糊涂的认贼作父,还沾沾自喜,我要不是舍不得你,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
郑焰红气的满脸通红说道:“我告诉你,那个女孩子是我让小赵送给北京客人的,你要杀要刮都冲我来,别欺负小赵!”
朱长山冷哼一声斜睨着赵慎三,不屑的说道:“这就是你一个男子汉的胸怀吗?让一个女人替你挡风遮雨?你这个软骨头狗的样子,还真是不配我朱长山出手!那你就一辈子靠着郑焰红吃软饭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横行到几时!”
赵慎三好似被人在大街上当着众目睽睽扒光了衣裳一样难堪,那句“吃软饭”如同三枝见血封喉的du箭一样又准又恨的刺中了他的命门,让他连反击的机会都不曾有就倒地而忘了!
郑焰红一看赵慎三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充满了羞辱,哪里受得了,恼怒的吼道:“你有什么资格羞辱他?他吃软饭怎么了?也好过你小时候寄人篱下在我家长大,那你是什么?卖身投靠吗?你有比他高尚多少?滚你的吧!”
谁知道郑焰红这几句话非但把朱长山气的一脚油门驱车而去,连赵慎三也被她那句“他吃软饭怎么了?”给噎的越发喘不过气来了,呆呆的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神经质的揪着胸口,好似窒息般的大口喘着气。
郑焰红赶紧劝解道:“三,你别生气啊,朱长山那个混蛋疯掉了,他胡说八道的,你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