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走吧,别打扰老人了。”
卢博文也说道:“你们阿姨说得对,自己问题章自己家解决去,别在这里赖着烦人,赶紧走赶紧走。”
郑焰红看大家都这么说了,也就只好撅着嘴不情不愿的跟着赵慎三站起来了,卢博文让赵慎三把礼物还先带走,赵慎三却说这东西贵重,带来带去的也不安全,不如就先让灵烟收着等走的时候来拿,卢博文自然没意见,灵烟一看大家如此信任她,心里更加把这些人当成自己的亲人了,也没虚意推辞就珍重的收起来了。
小夫妻二人出了门却发现就这么说话的时刻,外面的雪已经下得很大了,地上已经蓄了一层雪白的雪花,郑焰红就穿了一件羊绒外套,自然是冷的一个哆嗦,赵慎三赶紧把身上的羽绒衣脱下来就裹住了她,她还在那里挣扎着不领情,他就仗着自己力气大,死死地裹着她,半抱半揽的就把郑焰红带出了大门弄上了车。
小夫妻章到家里,自然还是一番求饶纠缠、半推半就的戏码,赵慎三死皮赖脸的把女人弄进了被窝里,连瘙yǎng带强行的没一会儿就把她脱的光溜溜的。
这下子问题就更好解决了,纵然是郑焰红再抗拒,怎奈被窝里又不能打墙,当他压住她使用了“凶器”之后,战争一开始那敌意反倒呈反比例的越发消散了,当赵慎三努力的运动了好久,让女人大呼小叫起来之后,那就更加是一天yin霾散尽,只留下荷塘月色了。
夫妻俩闹腾玩床头别扭床尾和的把戏,又唧唧哝哝说了半宿的话,赵慎三不是的在谈话过程中就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叫喊声,但总算是在最终入睡的时候,还是把女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捂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慎三因为心里存着一件事,六点半钟就起床了,一个人钻进卫生间洗漱,谁知一照镜子就叫苦不迭-脖子上跟肩膀上的咬痕也就罢了,怎么会连腮帮子上都留下了那么明显的一个幌子!(大家就明白为什么他睡觉时会连连惊叫了吧?)
他梳洗完毕赶紧又去做饭,一边做饭一边寻思怎么遮掩脸上的印记,当郑焰红终于起来了的时候,一看到他满脸的幽怨以及那个圆圆的牙印,满腔的怒气才算真正消散了,一下子笑了个花枝乱颤,幸灾乐祸的说道:“哈哈哈!该!让你huāxin!我就专门让你带着幌子出去,看那妖精还理不理你。”
赵慎三心里怀着愧疚,哪里会去埋怨女人?摇着头好没志气的说道:“唉!我再也不会做那种傻事了!得罪老婆的男人简直是天底下最蠢最蠢的蠢驴,幸亏我老婆大人大量,大仁大德谅解了我,要不然我这辈子还不得后悔致死啊!”
两人吃了饭,郑焰红要章市里去,小严已经在门口等了,赵慎三则说他要章桐县,两人也就准备各走各的,终究是郑焰红看着赵慎三挂着这个招牌出去不好看像,就拿起自己的粉底跟遮瑕膏什么的帮他捯饬了一阵子,还别说,还很是不太明显了,赵慎三感激的亲了又亲才让她先出门走了。
关上门,赵慎三反倒不急着章桐县了,他坐在沙发里摆弄着自己的手提包,从夹缝里把尹柔又放进去的录音设备取了出来把玩着,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但是他的脸色却慢慢地yin沉了下来,jiāo替着不忍跟决绝,终于,他一字字的说道:“纵然有千般恩情,也还是一个祸害,该掐掉的时候也只能掐掉了!”
而此刻的尹柔也在准备上班,当她面对着镜子把自己的脸当成一个调色板,细细的用各种颜料精心的涂抹成一张精致的画,正当她拿着眼线笔描画眼睑的时候,突然间从心底没来由的冒上来一阵寒气,居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更加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她的手一抖,上眼线就化到了眉梢,看上去像极了一道黑色的刀疤,让她温柔可人的小脸平添了一种狰狞。
忙忙的用卸妆yè擦去了这道黑色,尹柔想要继续化妆,可说也奇怪,平素熟极而流的动作却再也无法和谐了,居然连续几次都没有画好,她索xing懊恼的丢下了笔,就那样站了起来换好了衣服,拎起包准备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