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省里的专项资金章笼,他想要返还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从头至尾,卖地这件事佟国杰都没有说一个不字,也许就此善罢甘休又中了佟国杰的心思,那么就不能让党委那边那么安生。于是,邹天赐再次独断专行,以整修政府大楼跟两办招待所的名义大兴土木,把这笔钱再次扣留了,却在林启贵找他协商的时候,说这件事的决策者是佟书记,把球踢给了佟国杰。
也不知道佟国杰是怎么考虑问题的,居然就真的承认了这个决定是党委做出的,并为了平息这件事,几次主动找邹天赐协商,怎奈他都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肯还钱。没奈何之下,佟国杰为了息事宁人,做主把这几项工程jiāo给河康实业去做,从而稳定住了林启贵的情绪。
时过境迁,到了现在,邹天赐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佟国杰阻挠他成立工业园开发区,的确不是发自私心,而是货真价实的为了环境考虑才搞的专家鉴定。可惜,当时他考虑问题还没有这么理智,失败的懊恼已经彻底迷惑了他的理智,他为了报复,完全不顾念佟国杰把工程jiāo给河康其实是替他擦屁股,一直拖着不还钱,一直到去年,还亲自出面以佟国杰违规挪用款项,并不通过招标就把政府工程转租给河康实业这个理由发起了攻击,最终把佟国杰成功赶出了河阳!
但是,佟国杰走了,他并没有如愿坐进佟国杰的办公室,省里派来了这个看不透的女人郑焰红,几次试探均没有成效,现在,这个女人又要完成他未成功的夙愿,来完成工业园开发区了。
如果按照常理推测,邹天赐败在这个项目上,现在郑焰红这种提议他应该很赞成才是,这可是给他雪耻的好事啊!但大家可别忘了,现在时过境迁,他邹市长已经不愿意再继续这个项目了。他可不想让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弄成的工业园,却被郑焰红弄成了,他岂不成了全河阳人民心目中的大草包了吗?故而,他得到这个信息之后,就开始不遗余力的进行了阻挠。诸如派暗地里是他的死党,明面上跟佟国杰关系不错的下属出面,煽动佟国杰来找郑焰红兴师问罪。还暗中让建委、规划局、税务局等人出面“提醒”林启贵,暗示说如果听从郑书记的安排,以后在河阳进行生意会很困难,使的林启贵果真出面反悔,抽了郑焰红汤锅下面的柴火。
“哦?还是原址?”邹天赐满脸的不可思议问道:“郑书记,且不说手续审批问题以及环保问题了,就连这块地,现在也已经不属于市里了呀?三年前就卖给了河康实业,他们准备用于开发住宅小区的。现在咱们一没有手续,二没有土地,何谈工业园开发区的筹建?难道要建空中楼阁吗?”
邹天赐一开口,副书记吴红旗也说话了:“对啊郑书记,跟河康实业的协商一直都是我在负责,就昨天,河康实业的董事长林启贵还找到我,催问咱们市里何时开始帮他协调拆迁赔付问题,可没有说把这块地还给咱们呀?那么您说的在原址继续工业园开发区,的确有点……呵呵,空中楼阁之嫌啊!”
郑焰红还没有开口,组织部长刘万举说道:“吴书记,郑书记刚刚说过了,手续问题她已经有头绪了,那么土地所有权问题,郑书记一定也会有一定的把握的,否则怎么可能草率的就召开会议宣布呢?呵呵,据我所知,郑书记是不喜欢开会的,没有把握更是不轻易开口的,那么,咱们何不多一点耐心,听她讲完呢?”
“既然是开会,当然可以畅所yu言嘛,邹市长跟吴书记长久负责这个项目,对于情况的了解和对困难的估计都比我透彻的多,刚刚的话对我也是一个很好的提醒嘛!”郑焰红刚刚在听他们说话的时候,一直在专注的听着,此刻就开口了:“不过万举同志说的也对,我这个人嘛,虽然是个女人,却从来不喜欢跟老母鸡一样,蛋还没下来就满院子‘咕咕嘎嘎’的显摆,刚刚能这么跟大家说,还真是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的。”
“百分之八十?天哪,那岂不是能成了?”
“没可能啊,地没地,手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