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就遇到了前任佟国杰书记因划定的工业园有环保隐患而受到牵连的事情,一直在思考什么样的项目能够既不会导致河流污染,还能够取得商业园区的效果,想来想去就觉得开发旅游项目既能够保证收益,又绝对不会形成污染源,是个唯一的选择。
这段时间我瞒着河阳班子悄悄在运作,并不是想哗众取宠搞一鸣惊人,而是我发现河阳有人并不愿意看到我成功,从我开始着手就有人在无形中给我设置阻碍,弄得我不得不多张了几个心眼。饶是这样,还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乱子!
唉,看来我这个项目估计也有泄露,否则不会这么巧,恰好我要进京去完成最后的手续审批,就有人组织了这一场大规模的闹访事件,这不是不想让我去是什么?”
赵慎三看妻子主动说出了原委,慎重的考虑了一下才说道:“那你下一步准备如何做呢?我不是听小付说已经抓住了几个挑头闹事的人了吗?就怕你调查明白是谁指使的,那你可就没有退路了啊!”
郑焰红轻蔑的说道:“哼,这帮人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想趁我走了搞出大乱子,给省领导一个我行事武断导致民乱的印象,他们在群起叫苦让我缩章锋芒,真是看错人了!岂不知我早就收服了河西区长满谦宜,这人给我电话通知了这件事,我才赶章去处理完了这件事。
接下来肯定有人希望我彻查指使者,弄出一副我不得不跟对手公开敌对的状态来,双方撕破脸之后肯定要互相攻击,就有人能够渔翁得利了。也幸亏你打了那个电话提醒了我,我马上让他们把那几个挑头闹事的人放了,姑nǎinǎi还不查了!看你们还能不能推测出我下一步的计划!”
赵慎三笑着说道:“厉害厉害!郑大姑nǎinǎi神秘莫测,一定能够如大师所言,早日安居神坛接受万民敬仰的!”
郑焰红笑道:“大师是一个很睿智的老人家,他游戏人间却又诚心敬佛,言谈不羁打这个比方也在情理之中,其实咱们哪里敢以神自居呀?能够小心谨慎的为民众办点实事,获得他们的认可就足够了。
对了赵常委,你说你今天第一次参加常委会,感觉如何呀?是不是觉得跟以往大不相同了?”
赵慎三笑道:“是的。别说别人了,就连以前称兄道弟的彭会平,也开始很恭敬的管我叫赵书记了,看来这人呐,还真是不可能不以身份论英雄。”
郑焰红嗤之以鼻的说道:“切,赵书记,太感xing了吧?这么多年沉浮下来,难道还悟不透‘官场之上无知己’这个道理吗?彼此有了利益往来,自然可以称兄道弟亲如手足,一旦地位天差地远失去了作用,那种友情还能存在吗?你如今成了常委,一旦地位变动,就是高高在上的领导了,他们如此尊敬你也是应该的。”
赵慎三说道:“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今天的议题是彭会平担任宝雒县长,刘涵宇直接担任政府办主任。估计彭会平怕出问题,昨天请客让我替他盯着点。”
郑焰红倒是不知道宝雒县长出事的事情,赵慎三说了她才说道:“我认识尤同,这也是个很能干的同志呀,怎么会遭到这样的不幸呢?”
“切,怪谁呢?好好地糟糠妻不珍惜,混了一个小妖精,章家bi老婆离婚,老婆不答应,他就用冷暴力加家庭暴力,活脱脱bi得妻子跟他离婚又患了抑郁症住院,整个过程儿子都亲眼目睹,对他能够爱得起来吗?可惜他丧尽天良bi走妻子娶章家的小妖精并不爱他的人,爱的只是他的地位跟金钱,在被他安排到县委上班后,居然跟县里一个英俊的副职勾搭上了,导致了这么一场惨祸。他死了儿子不哭妻子暗喜的,仅仅工作能干就够了吗?我看是报应!”赵慎三忿忿说道。
郑焰红这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感慨了一阵子问起了常委会最终关于彭会平的决定情况。赵慎三说道:“肖冠佳书记估计查到这个副职跟尤同妻子的jiān情了,借这个原因反对彭会平接任县长,黎书记点到我,我当然赞同黎书记的提议了,刚说完就感应到你出事请假了,估计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