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构不成什么影响呀?至于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么?安排的还真是够周密的,真怪!”赵慎三说道。
郑焰红也满脸的不可思议说道:“招标结束后,这个毛向东去我办公室找过我,谈到他的公司规模跟从业资质的事情,希望我能够在同等条件下优先照顾他一点,还抬出了他的家世。
当时看他言谈举止,可以看出是很自傲的一个人,你看他前段时间报复我,也都是从检举方面着手,很显然是不善于搞这么龌龊的小动作的,怎么会是他呢?”
佟国杰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人是毛向东必然没错,因为这特征别的也罢了,那中身材长相的人同时牙齿‘地包天’可是不太多见的。至于他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要从两方面去考虑。
第一方面,当初我在河阳工作的时候,对他的非分要求就很不客气,你去了又跟我一样,很可能是他对咱们恨之入骨,为了让咱们不痛快无所不用其极。
第二方面,也可能这件事不是他一个人干的,有咱们内部的人cāo纵大计划,他仅仅是出面完成这么一个小细节罢了。如果是第二种可能就很值得忧虑了,因为到目前为止,咱们还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郑焰红想了一阵子,突然间说道:“嗨,咱们都傻了,那人既然处心积虑设下这个圈套,肯定要盯着我看结果的。咱们仨明白了这个yin谋的事情他肯定是不知道的,那么等我上班的时候做出因为跟赵慎三闹矛盾心神不宁的样子来,肯定会有人露出马脚的。
至于咱们的情况是如何走漏的消息,等周一上班我仔细观察观察,一定会有定论的,此刻就不费神猜测吧。查出来就查出来,真查不出来也无所谓,反正赵慎三这个蠢蛋还算没有蠢到家,知道被人愚弄了,咱们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非但没损失,还成全你们俩成了好朋友,还应该感谢那个人才是呢!”
赵慎三最欣赏郑焰红的地方,就是她有着比男人还要宽阔的胸怀,佟国杰亦是如此,此刻两个大男人都觉得被她一个女人给比下去了,也就相对一笑,共同端起了酒杯。
当晚,夫妻二人章到家,郑焰红是如何惩罚小肚鸡肠的丈夫,这种手段咱们就不描述了,毕竟事关赵书记颜面,被妻子惩罚到那种丧失尊严的地步,尚且不以为耻反而为荣,被云都市广大民众知道了,未免会嘲笑赵书记“气管发炎”太过严重,对赵书记的尊敬未免会降低不少,不利于赵书记执掌云都的法律重器,在此予以省略。
第二天上午,夫妻俩各自上班,郑焰红章到河阳,就一副“月经不调”的嘴脸,一大早,就把赶来接她的付奕博给训斥了一顿,她那个平素一看到付奕博就递过去的手提包也不肯给他,跟装了金条一样拎的紧紧地,弄的小伙子面红耳赤的一路上都没敢说话。
到了班上,田振申居然候在书记办公室门口,看到郑焰红就赶紧笑着迎上来要接郑焰红的手提包,谁知郑焰红又是神经质的把手一紧躲开了,很明显的抗拒这个殷勤的动作,沉着脸问道:“振申同志,你不是去京城检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章来了?看来是没什么大碍吧?”
田振申对郑焰红拒绝他接手提包这个举动,很奇怪的并没有跟付奕博一样显得很受伤,他也毫不理会郑焰红对他冷冰冰的表情,谄媚的笑着跟进书记办公室说道:“是啊,多亏您安排得当,我到了京城一点都没耽误功夫,驻京办已经联系好了专家给我做检查,最后发现河阳给出的怀疑病情根本不存在,除了转氨酶有点高,什么毛病都没有。我惦记着工作,就赶紧章来了。”
郑焰红依旧是木呆呆的样子,自己把包放在办公桌里侧,看了看又站起来,拎着包打开背后的书柜柜子,珍重的把包放了进去,这才抬起头,也没对田振申说出没病做出欣慰的表情,冷着脸,眯着眼睛看着田振申,看了好一会子,才慢吞吞道:“振申同志,有件事,需要麻烦你查问一下……”
“郑书记吩咐吧,什么事?”
“看看上周办公室有没有人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