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三十分掏心窝子的说道:“同志们,大家都知道,我即将去中央集团校学习了,接下来咱们纪检部的工作,可能由咱们纪检部的老书记李建设同志暂时负责起来,正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田振林居然犯了这种低级错误,真是可惜了一个老纪检了啊!我今天已经代表咱们纪检部向主管办作了检讨,我也不忍心自己就要离开了,临走再对田振林同志做出处理决定。毕竟,这位同志的工作能力绝对是咱们全委数得着的,挥泪斩马谡这样的事情我赵慎三做不出来,也不想做,可是黎主管下了死命令,要求咱们上午必须给出结论,李建设总监呢,又因为身体原因暂时不能jiāo接,咱们大家就共同议议该怎么办吧。”
所有的班子们都是群情激奋,说纪检部多年树立的良好正面形象这次算是被田振林给彻底毁掉了!这次眼看政策部扫黄领导组已经把田振林当成了负面形象代言人准备大肆宣扬他们执法不徇私,都眼盯着纪检部等处理意见呢,若是内部定的轻了人家那边反而处理的严格,越发显得纪检部内部纪律松弛,所以自己拟定的处罚决定必须比警方重才显得坦dàng无私。
最后,赵总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大家共同拟定的意见——对田振林做出开除集团籍,行政降级,由正总监级降为主任科员(正主任)撤销其纪检部办公室主任的职务,待岗三个月,上班后再决定岗位问题,这次“嫖、娼”的相关处理决定放入其个人档案,以后不予提拔重用。
这个处理决定送给集团委、政策部、组织部、集团委办各一份,于是,田振林就比较悲催滴连降两级,别说巴望更进一步进入领导班子了,连办公室主任都丢掉了,加上“光辉事迹被放进了个人档案,要再翻身估计此生休想了。
下午下班后,赵慎三回省城了,谁也没想到他白天还干劲十足的样子,居然会打定主意一去不返了。可就从这天起,他就没有再回云都上班,第二天黎远航电话找他的时候,他说自己患了严重的神经衰弱,医嘱必须绝对保持安静卧床休息,那是万万不能爬起来去上班的。
赵慎三说这话的时候,郑焰红还没有上班走,看着他一只手举着一只哑铃在那里上下挥动,一方面却用快断气的声音跟黎远航装病,忍不住要笑,又怕黎远航听见了赵慎三把戏穿帮,赶紧咬住毛巾笑了个前仰后合。
黎远航哭笑不得的骂道:“小赵,你少给我闹幺蛾子,你要是神经衰弱了,世界上的人都得遵医嘱躺下不能动了!现在李建设借看病遁掉了,你又给我来这一套,是不是想让我亲自当代理纪检部总监呀?我不管,你赶紧给我回来,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开会!”
赵慎三上气不接下气般的哼唧道:“哎呀黎主管……我实在是……实在是一抬起头就想吐……呀呀呀,红红你别抢电话,是黎主管……是黎主管呀……”
黎远航听着电话里赵慎三气急败坏的声音,紧接着手机就呈现关机状态了,他以为这是郑焰红把赵慎三手机抢走了,倒也不好意思打给郑焰红去核实,只好罢了。
殊不知此刻郑焰红一看赵慎三装模作样喊完自己关了手机,笑着扑过来就咬他,笑骂道:“哈哈哈,你个死小子,自己偷懒不想去上班,做什么赖在我身上?等下黎远航找我要人我怎么办?你就是故意让人知道我是个不通情理的老婆吧?损人不利己,我咬死你!”
赵慎三躲闪着苦笑道:“老婆,你发发慈悲吧,眼看我已经危机四伏了,你忍心看我继续留在云都做人砧板上的鱼肉吗?李建设总监都躲起来了我为什么不能躲?我躲了他就出现了,我也就轻松了。”
郑焰红不闹腾了,抱着赵慎三的脑袋放在自己胸口,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老公,这段时间的确是难为你了,我看你也别留在家里了,没准就会被谁找上门堵在家里,干脆跟我去河阳散散心吧,这些天文化园正在项目启动,你也好帮我拿拿主意。”
赵慎三笑着说道:“哟,郑主管,你就不怕带着老公去上班被人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