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
费岳秀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神医萧晨。
只是费岳秀也知道村里人都不怎么喜欢自己,用不喜欢或许好不够贴切。
用厌恶二字,不,应该是憎恨才最合适不过。
如果不是因为有不得不留在这里的原因,费岳秀早就搬离了这个山村去一个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
费岳秀在大门外徘徊了一个小时左右,他深吸了几口气,下定了决心然后走上了前去。
费岳秀站在大门处,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阮老弟,在家吗?”
费岳秀的嗓子中好像卡着什么东西一样,声音有些刺耳的难听。
这也是费岳秀不愿意开口说话的原因之一。
而这时阮同义听到外面的喊声楞了楞,多年没听过费岳秀的声音,哪怕是做为乡邻,阮同义也早已忘记了费岳秀的声音。
更何况以前费岳秀说话的声音也不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阮同义正和萧晨喝着酒,二人喝的痛快,每个人都已经喝了一斤的量。
阮同义看了廉淑荣一眼,“去看看是谁。”
廉淑荣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起身到了院子里。
当看到站在大门外的人是费岳秀廉淑荣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
“同义不在家。”
廉淑荣说了一声就要去关大门。
费岳秀看到廉淑荣这样急道:“大妹子,同义不在家,那位叫萧晨的神医在吗?”
神医?
廉淑荣皱了皱眉,已经明白了过来,脸色更难看的看着费岳秀说道:“费岳秀,你别打萧晨的注意,快走。”
听到廉淑荣的话,费岳秀向后退了几步,“大妹子,你放心我不会让神医去我家,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他,只要让他听听我的情况就好,大妹子,求你了。”
“赶紧走,这件事不可能。”廉淑荣根本不给费岳秀一点机会,然后急忙把大门关上。
费岳秀看着紧闭的大门,眼中带着一抹苦涩,只是他知道廉淑荣为什么要这样,叹息一声之后费岳秀直接转身离开。
当廉淑荣回到屋里,阮同义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廉淑荣问道:“怎么了,是谁找我?”
廉淑荣喝了一口水,脸上仍旧带着几分不悦,“费岳秀,听说萧晨是医生,这不就找了过来吗。”
“什么?”
阮同义听到廉淑荣的话,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这个老王八犊子,再敢来我打断他的腿。”
萧晨看着廉淑荣和阮同义的反应皱了皱眉,这时萧晨转头看了阮宇珊一眼,发现阮宇珊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宇珊,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我来说吧。”阮同义喝下去一杯酒看了看萧晨这才再次开口,“刚才来的那个人,叫费岳秀。”
“不是什么好东西,挣的是死人钱。”
萧晨看着阮同义问道:“挣死人钱,难道是开棺材铺的?”
阮同义摇了摇头,眼中出现了几分厌恶,“开棺材铺也是正当生意,但费岳秀干的却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对外说自己是摸金的,但其实就是一个盗墓贼,他们祖上都干这个,到了他这一辈也是干这个的。”
盗墓的……
萧晨心中了然,现在城里已经实行火化,但显然这个村子还保持着最原始的土葬。
而传统思想当中,人死之后入土为安,也难怪阮同义和廉淑荣对这个费岳秀很不爽。
不过显然关于这个费岳秀,阮同义还有着继续说下去的yu望,萧晨自然愿意做一个很好的聆听着。
看着萧晨眼中的期待神色,阮同义很是满意,他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继续道:“村里人思想保守,敬畏鬼神,所以对费岳秀一家都不怎么理睬。”
“不过也有一些羡慕费岳秀家的,凭借盗墓,费岳秀家的光景以前十分红火,村里也出了几个人跟着费岳秀一起盗墓。”
“但村里更多的人坚信的是因果报应,去挣死人钱不吉利。”
说到这里,阮同义脸上带上了几分庄重的神色,“和人们相信的一样,五年前费岳秀一家就遭了报应。”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费岳秀还专门动员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