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停止命令,他们还在生不如死的互相拍打着。
停!
冷风大喝一声,刹那间,整个酒吧陷入了死一样的平静之中,众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呆呆的看着。
可就在这时,一把匕首如同追星赶月般飞来,带着刺耳的风声,直直的扎在了吧台上。
嘣!
匕首带着余音,犹自颤抖着,带着幻影。
接着,一声如同zhà雷般的声音从二楼传来,带着不满与愤怒。
大胆的小子,敢在豹爷的零点酒吧惹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吆嗬!
萧晨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壮硕的人影自二楼跳下,手握一柄砍刀兜头砸来。
搂紧我!
萧晨抱起了苏子墨,打了个盘旋,飞向一边,堪堪避过了这凌厉的一击。
啪!
就在这一刹那的功夫,刚才坐着的板凳被砍的四分五裂,凌乱的倒落在地。
萧晨,吓死人家了!
子墨如同一只小猫咪般,蜷缩在萧晨的怀中,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促狭道:人家的小心肝还砰砰直跳呢,要不你听听?
你个sāo娘们!
萧晨一口老血差点喷出,这尼玛,那是小心肝吗?比踏马棉花还软。
他拍了拍她的香肩,将她放下,护到了身后,而后看向来势汹汹的豹哥,淡淡道:不过是个病猫罢了,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嘿嘿,老子不发威,真以为我是病猫呢?
豹哥残忍的一笑,扛着大砍刀走向萧晨,带着不怀好意。
小子,有种真刀真qiāng的干,拳头嘛,没什么意思。
很好!
萧晨没有矫情,转身摸向腰间的匕首,嗤啦一声拔出,指着豹哥。
小子,出手吧,发什么楞啊?
找死!
豹哥如同一根利箭般窜了出去,扬起大砍刀直直的劈向萧晨,这尼玛,不用问了,若是挡不住,必然会被劈成一摊肉泥。
来得好!
当!
萧晨的匕首和豹哥的大砍刀碰在了一起,没想到的是,匕首纹丝不动,砍刀却是出现了豁痕,很是显眼。
不可能!
豹哥直接愣住了,这尼玛,老子的砍刀是通过机器设备上的铣刀得来,经过简单的打磨开印,比正规的刀qiāng还要锋利几分。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伤痕,倒也稀奇。
萧晨却是笑了笑,这可是随身利器,作为天门门主,有一把神兵利器傍身,并不稀奇。
小子,开眼了吧?这可是太空合金打造的匕首,和你那把有着云泥之别。
这……
豹哥愣住了,既然武器不占优势,那就只有凭借自身的武艺,将对方干倒,也就是了。
小子,休得猖狂,看你家豹爷擒你!
哼!
萧晨没有了之前的耐心,就这种虾兵蟹将,也好意思让老子出手,真是不自量力。
不管你是豹子还是病猫,都给老子去死吧!
这……
咔嚓……
豹哥刚想辩驳,只见自己的大砍刀被劈成了两半,已经不甘心的掉落在地,而人家萧晨的那把匕首还在余势未消的扫落。
啊!
说时迟,那时快,豹哥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匕首劈向自己的手腕。
刹那间,鲜血横流,手腕应声而断,切口十分的平整,足可看见森森白骨和红白相间的血管、经脉。
姓萧的,你好狠!
呵呵!
萧晨冷笑一声,对于这等感慨,以前听得多了,现在已经麻木,就当他放屁得了。
他转头看向二楼,看着那个模糊的人影,冰冷如铁的大吼一声:王宏,老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没想到的是,狗就是狗,永远改不了吃屎啊。
哼哼!
二楼的王宏却是不以为意的大笑,双手一挥,只见数十人从黑暗中窜出,手中端着精钢弩,齐刷刷的对准了楼下的萧晨、苏子墨、冷风。
萧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老子就让你变棍,慢慢的被蛆虫折磨而死。
你!
首先不淡定的,是冷风,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挑衅自己的老大。
这是他的底线,也是做事的基本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