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然,小心我回家收拾你。
“菲菲,怎么了?”欧阳诗情望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淡笑地问道。
这丫头别不是想假戏真做吧,难道她对沈秋真的有了感情?丫头啊丫头,你可要看准哦,沈秋虽然是从大山里面出来的,但是他的那一身气质以及处事的淡定从容,恐怕,天底下,一般的女人还真不能将这个看似唯唯诺诺内心却强大无比的男人征服呢。
“哼……臭小子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下来?真的是,不知道本小姐还在等他吗”说完放着狠话:“臭小子,你等着,你要是再不出现,本小姐就罚你跪搓衣板”。
“咯咯……”柳馨闻言,咯咯笑个不停,胸前的一对白花花的凶器顿时左右摇晃,惹来一群狼眼,要是沈秋这牲口还在的花,恐怕又要流口水了。
“菲菲,跪搓衣板可是给自己老公的教训手段哦,难道,你真的把沈秋当成你的男人?”
“什么当成啊,沈秋本来就是菲菲的男朋友啊,这样的行为可以理解嘛”,李婷不明所以,但言语只见也显得十分轻,,貌似在有意提点着什么事情。
“呸,我才不要那家伙呢”,菲菲狠狠啐了一口,继续对着楼梯口咬牙切齿,似乎要杀人的眼光看得周围一些小美女毛骨悚然,都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十分泼辣,今天一见,果然是三生有幸啊,这样的气质,恐怕在众多名媛千金之中就就属她一个最泼辣了吧。
沈秋那牲口在这儿又要说了:你看看,那些女人,不仅胸大臀圆,还可以生儿子,xing格还温柔,皮肤还白皙,还听话,啧啧,这样的女人才是我想要的老婆人选嘛,至于你嘛,一双眼睛似乎要吃人,冷着脸,就是再精致的脸蛋也没有了美感啊,还有你,咳咳……你的前面,似乎也没有他们高耸嘛。
想着牲口那无耻猥琐的笑容,菲菲就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心思飘向了家里,真希望现在在家里,自己立马将她压在身下,施行家法。
在她思索的时候,三个女人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菲菲怎么这样说呢?柳馨的话里有话,难道这个高富帅不是她的男朋友?只是一个挡箭牌?唉,又是一个可悲的男人”,李婷黯然地低下头来,小脸一阵纠结,似乎在为沈秋以后的命运祈祷:既然被司徒大小姐抓了壮丁,那你就好好表现吧,唉,神啊,只希望你能保住你的菊花啊。
柳馨则是xing感地拄着下巴,一双往往的大眼睛盯着楼梯口,身躯弯曲成一个s型的弧度:“要是沈秋那小子在就好了,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啊,唉,神秘的男人,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呢?'
欧阳诗情亦是如此,望着楼梯口一言不发,思绪飞转,她的想法才是最复杂的,从昆仑山的偶遇,再到火车上的戏剧xing变化,下车后的拔刀相助,这是缘分吗?还是上天注定?
现在,她的父亲,南方军区司令部的二号手掌居然亲自接见这么一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穷小子,不知道是何用意,不得不承认,沈秋的身上,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市侩xing格,但是,那股气质永远是改不了的,即便到了天涯海角,在人头攒动的人群之中,她也能一眼认出来。
这就是气场,每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至于沈秋,欧阳诗情对他充满了好奇,实在是看不透。
她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对一个穷小子高看,而司徒家更将他看成座上宾,难道仅仅是沈秋的那一手表现,将陈冲打倒?不过,也不应该啊,军中的好手,尖兵,多如牛毛,虽然沈秋的身手还算不错,不过在戎马一生的父亲眼中,应该还不算什么吧。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书房,想了半晌的沈秋终于鼓足了勇气:“欧阳叔叔,我想问问,您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如果您真的知道,还请您告知与我,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谁,究竟在哪里?”
“不”,老者坚定地摇了摇头,就连头都不曾转回,淡淡道:“他们既然没有告诉你,我也就不多说了,总之,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没有保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