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讽。”黎兵暗想:“这小卫为了我们之间的情义,可谓是下了血本,竟然打胡宁宁的耳光,真是够哥们儿,够义气。”
苏静文听到胡宁宁被打两记耳光,心中也是暗自一惊,本想下车去安慰胡宁宁。岂料,正门处怒气匆匆跑出来一位蓬头散发的女人,手里拎着把菜刀,红肿的双眼内布满着血丝。
卫天佑大叫一声,迅速挡在黎兵的车身前,叫道:“宁宁,你干什麽?昨夜你是怎麽保证的?”
“你给我滚开,我要杀了他。”
唐若馨本是来寻父亲的,如今却看到这样的场面,本已杂乱的内心变得一团糟。她也没有心情关心这种事,转身向外跑去。
“你要是伤黎哥,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黎兵感激的望着卫天佑的背影,心道:“小卫真是够义气,为了兄弟情竟然和自己的女人翻脸。”为了不让他们翻脸,黎兵挂上倒档,车风一样的向大门外冲去。
苏静文仍处在惊骇中,半晌,回过神道:“宁宁疯了吧!怎麽会这样?”
“鬼才知道呢。”
“这几天你还是听小卫的吧!暂时别去何宅了。”苏静文叹了口气望向车外,总是疑心他们两人有什麽不可告人之事,才导致胡宁宁这般愤怒,很快便陷入沉思中。
黎兵也许发现她在胡思乱想,轻咳了一声,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和她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宁宁以前应该是暗恋我。”
苏静文“噗嗤”一声,拍掌大笑道:“大情圣,你好自恋啊!你以为你是太阳,地球围着你转?”
黎兵无奈的笑着。其实他的判断很准,只是苏静文并不知情而已。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男人很优秀,而且喜欢他的女人确实很多,这些女人同样也很优秀,她早已在无形中感觉到压力。
湘西的清晨空气格外爽朗,百鸟齐鸣,提醒着人们应该起床,迎接新的一天。
陶洪志神清气爽,起床后便准备着早餐。
李夏云吐了口气,望着坐在竹椅上,头伏在床边仍在酣睡的郑三金,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身体虽然很虚弱,仍是坐起身来将被子披在郑三金身上。
她穿上鞋子走出房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望着树梢上的喜鹊愣愣的出神。
“夏云,感觉身体如何?”
李夏云回头望去,见到陶洪志的双手仍粘有面粉,她笑了笑说道:“感觉好多了。谢谢陶叔的救命之恩。”话毕,她微弱的身躯便盈盈下拜。却被陶洪志双手托住,低声道:“你叫我一声陶叔,我便有义务救你,何须行此大礼。”
“夏云,你好些了吗?”郑三金作势yu扑向李夏云,最终还是忍住,双眼满是关切之情,愣愣的望着她。
李夏云微微一笑,涩然道:“谢谢三哥的救命之恩,我已好多啦!”
郑三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语气结巴“不……不用谢,何况,你……你也救……救我一命。”
李夏云垂首玩弄着衣角,露出小女儿的羞态。
“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们蒸馒头。”陶洪志搓了搓那双赶尸的手,进入厨房。
“夏云……。”郑三金原地未动唤了一声,将原本想说的话,硬是忍了回去。
“陪我去五du教走一趟好么?”
郑三金点头应了一声,上前搀扶着李夏云朝五du教行去。
一路上看到苗寨的百姓将一具具尸体装在马车上,然后由车夫统一运走。
这一战,五du教算是元气大伤,没有个三年五载怕是缓不过来。
两人行了一段时间,却听到两位收尸人的对话。
“若是陶洪志在就好啦!我们也省去不少力气,如今可好。”说话之人是一位四十左右岁的男人。
“老李,依我看这陶洪志是在躲着魁王,因为三十年期限已到,魁王重生法力无边,人又怎麽能斗得过僵尸呢?”一位三十多岁,长得瘦小的青年唾yè横飞的讲述着。
老李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干活吧!这些族人死得可够冤枉的,希望他们来世投个好人家。”
郑三金暗自笑了笑,扶着李夏云朝五du教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