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傻老伯行去。
两人默不作声,各自想着心事。沉寂了一阵,黎兵站起身:“吴大小姐,我既然这么肮脏,那你为何还要勾引我?”
“我几时勾引你了?真是好不要脸。”
黎兵无声的笑着,慵懒的道:“也不知是谁跟苏静文斗嘴暗发着du誓,原来这都是不作数的吗?”他bào出阵阵大笑,迅速朝屋外奔去。
吴梓欣yin沉着脸,桃花眼左右环视,抄起茶几上一件玉制工艺品,狠狠掷向黎兵的后脑。
没有听到响声,更没有痛苦的呻吟,只有黎兵的笑声。
“吴小姐,谢谢你的礼物,我会记得这一刻的。”黎兵望着手里的玉制工艺品,仔细打量竟然雕刻着一位女人的头像,神态五官颇似吴梓欣。
“你是小偷,快把东西还给我。”吴梓欣急的泪水打着转。
“走喽。这个礼物是你送给我的,可不要吝啬。”黎兵亲吻着玉制品,飞快纳入怀中。
吴梓欣却出奇的平静,望着落荒而逃的身影,目中的泪水如秋天的晨露玲珑剔透,滴落至地面发出籁籁之音。
黎兵奔到大门外,粗重的喘息着,想起吴梓欣的表情,他竟然得意的笑着。
路过夏倩家门前,他情不自禁望了一眼,正看到一位五十多岁男人,独自一人擦拭着玻璃。
黎兵停好车行进院内,他依稀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苏静文称他为“阮伯”,他也毫不犹豫的喊了一声“阮伯”。
阮伯回身望去,见是一位陌生的青年,正了正花镜仔细打量了片刻:“您是苏小姐的朋友?上次来这里找我家小姐的可是你?”
“阮伯好记xing,我上次确实和静文来过此处寻找夏倩。”黎兵暗道:“这位阮伯的记忆力可真好,上次我并没有下车,只是匆匆一瞥,他便能认出我。”
“小姐找到了吗?这孩子很顽皮,从来也不回这个家。”阮伯叹了口气,继续擦着玻璃。
“她在乡下的姥姥家,您老就放心吧!”黎兵上前接过玻璃刮,主动帮着阮伯擦玻璃。
“年轻人,谢谢你啦!”
“阮伯客气了,我碰巧路过,见你一个人擦得很吃力,所以我便帮帮你。”
阮伯喟然长叹:“人老啦!腿脚也不及你们年轻人。”
“可是年轻人也有老去的一天。”
“你这年轻人是在安慰我。”阮伯很久没有这么笑过,满是沧桑的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
“阮伯,你的儿女应该以你为荣,勤劳的人都值得尊敬。”黎兵边擦着玻璃边笑着。
阮伯的笑声戛然而止,深邃的目光中透着哀凉,沧桑的脸上满缀着痛苦之色。
一阵微冷的寒风掠过,吹在阮伯的身上凉在他的心底。
黎兵见身后迟迟无声,停下手中的活儿。回眸望去,阮伯背身在水桶内不断的洗着毛巾。这道孤凉的背影里不知隐藏了多少辛酸和泪水,以及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两人忙了一阵,玻璃擦的光可鉴人,黎兵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笑道:“阮伯,您看玻璃擦得是否合格?”
“不错,辛苦你啦!”
“不辛苦,平日里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偶尔体验一次也是蛮不错的。”
阮伯开心的笑着,桶内的水被他倒掉,舒了口气:“中午还没吃饭吧?”
“没呢,一会儿还有急事,先不吃啦!”
“进屋尝尝阮伯的手艺。”阮伯望着面前这位青年,发自内心的喜欢。也许是一个人孤独的生活,骤然碰到一位可以说话的人,内心压抑已久的孤寂在这一瞬间彻底消失。
“谢谢阮伯的好意,我真的有要事,先走啦!”黎兵做着“拜拜”的手势,不理睬阮伯的呼唤,跳上爱车风驰而去。
想一想今天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他心中暗暗高兴。
吴梓欣的玉容浮现在眼前,他说不出对这位大小姐究竟是爱还是喜欢,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并不讨厌她。
从怀中掏出那个玉制的工艺品,仔细观察,这是一块如鸡蛋大小的玉石,雕刻着吴梓欣的五官栩栩如生,就连那一头烫着大卷式的发型也雕刻的惟妙惟肖。
黎兵轻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