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很认真的问你。”她bi近我。
我闭上眼睛:“唉,麻烦你直接说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吧。”
“你在学校里,读的心理学课本还有吗?”她退后了,坐回了床上。
“啊?什么?”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问那些。
她却不说话,看着我。
我说:“其实我刚看见你的时候,觉得你特别的漂亮,在学校里就是跟校花一样的漂亮的女孩,然后,我,特别觉得像那种高丽的美女,我以前,在学校里见过校花,真的,好漂亮了。”我看着她,竟然开始语无lun次。
“你以前在校花面前感到很自卑是吗?”她一眼就洞穿了我的内心。
我垂下头:“唉。”
柳智慧看看窗外,然后看了我一眼,说道:“读心理学的连这点自卑心都无法消除,你不感到自己很可笑吗?”
我尴尬着。
她又说:“那还指望你在这监狱里帮到这些心理极端的女囚吗?”
我的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更不知道如何反驳她的话,听着她这些嘲笑我的话,我只能听着,接收着,接受着,愧疚着。
“你也没那么无耻,还懂得愧疚。”她看着我说。
我不再说话,让她说。
“你回去吧,麻烦你给我带几本你在大学学过的心理学课本。”
我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早就想逃了:“好好,什么时候想要?”
“麻烦尽快,谢谢。帮我带上门。想要伤好的快点,最好去大医院检查,那些跌打止痛治疗作用不会很大的,张管教。”她的语气轻柔,飘忽。
“谢谢,我有空会去的。”我出门后给她带上了门,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妈的,总算出来了。
康指导员和女同事就在楼下等我,康指导员还踱着步子,双手背在身后,看起来很是紧张。
看到我,她的神情舒缓下来,我走下来,和她们两打了招呼。
回去的路上,康指导员问我:“她和你说了什么。”
“她让我拿几本我们大学时读过的心理学课本给她看,她也是读心理学的,只是在m国读的,所以很好奇。”我说。
“就这事?”康指导员问。
我说:“就这事。”
她疑惑的看着我,貌似很不相信:“那她没说别的了。”
“没有了。”
“那你们,还做了什么?我警告你张河,这个女的碰不得。”
“我知道。”靠,我哪敢碰这个女的。
我的心里,对她竟然有一丝的敬畏。大家都是学这个东西出来的,可人家学成了神,我却学成了鬼。
她把学到的知识融会贯通并为己用,我早就把知识还给老师了。
“指导员,她到底是犯的什么事进来的?还住隔开的那么好的监室。”我问指导员。
“别说我不知道,连监狱长都不知道。别问那么多,这些事不是你该问的,你最好也别问柳智慧,惹恼了她我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康云半威胁的说。
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到底是什么背景?
“分钱的事情,想好了没?”指导员问我。
我啊的一声,知道了她说的是分犯人亲属给犯人送东西送钱的事情。
我说:“指导员,我不会要的。你不觉得这样做,良心泯灭吗?”
她冷笑两声说:“良心?你还懂得良心啊,真羡慕你啊。”
我拉住她的手臂:“指导员,别这样了,这样不好,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拿。”
她推开我的手走了:“你不要当你是救世主。”
我觉得,我们应该用爱心去梳理这群曾经失去人xing和理xing的女人,显然更加有效率。尽管有时候显得‘不正确’”,只要能够软化人心,又在相关的尺度之内,我们就应该去做。
《圣经》和《古兰经》甚至佛经的王都有“博爱”的思想:不管是什么信仰,爱是没有错的。
晚上,我送被子上去给徐男的宿舍,她宿舍灯都没开,不知道去哪儿了。
洗澡擦完yào拖着伤残病体躺在床上,这几天发生的一件件事情像是放电影一样样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播放。
先是和贺芷灵签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