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不知道她在心里盘算什么。
走向排练厅,穿过了大cāo场,到了a监区后边的一个挺大的礼堂一样的建筑里。
在里面,台上台下果然有近百个女犯,有的在练歌,有的在台上练舞,有的在排练表演。
有二三十个女管教在监管着她们。
“快元旦和过年了,元旦和过年,监狱里一般要开完会,舞蹈队和乐队要参加演出。演出前就要排练。”康云对我说。
“哦,是这样子啊。”我随她走进去。
排练厅的角落,口琴领奏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清越地传出很远,门口,两个女犯在练习古筝;几个女犯人在做着排练厅的清洁;排练厅外一片草地上,被监狱专门辟成一个晒被子的场地,一些女管教站在岗亭里,维护着监狱里的秩序。
舞台上,不少漂亮的女犯姑娘们在排练古代舞,有个看起来身段甚是出众柔软的女子在领舞。
“是要选拔这样的有才有艺的年轻女犯吗?”我随着康云走向排练厅舞台,问她。
“小张啊,你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就当你是自己人了,我都和你明白着说吧,首先呢,女演员选择,必须是要年轻,长相好的,否则到了拍电视的导演那边,导演也不给过,但这个只是一个标准,另外一个标准呢。”她故意停顿。
我急忙问:“还有另外一个标准啊,是什么?”
她指着几个做着清洁的女犯人说:“监狱里面有勤杂工,而且人数不少。你知道怎么挑的她们的吗?”
我说:“不知道。”
“那我问你,是不是会扫地,会拖地,会用抹布,就能来清洁?”她问我说。
“扫地拖地谁都会啊。”我说。
“对啊,是谁都会,但不能随便点她们出来清洁吧?”
“难道说,她们表现较好,犯罪情节没那么恶劣,所以挑选她们。”
“这是首先的挑选标准,她们不能是杀人或者是严重伤害的,情节没那么严重的,其次呢,也是像你说的,表现要好,但如果按照这个标准来选,监狱里很多很多人都可以出来做勤杂工了。勤杂工对她们来说,是个肥缺,不仅可以频繁的出来放风,还可以吃到比在里面好一点的饭菜。”
我顿悟了:“难道说,她们用钱才能做勤杂工?”
康指导员笑了笑,既不否认也不确认,只是说:“小张,你很聪明,选拔女演员怎么选拔,你应该懂了吧?”
看来指导员是确认了出来做勤杂工的必须要jiāo钱才能出来干的,而我选拔大众女演员,正如徐男她们所说,一人多少钱,然后收来,然后分。
指导员拍了拍我的胸膛,说:“小张啊,监狱里的管教们,很辛苦啊,你说是不是,很多年轻的女管教,用了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个监狱里,也认识不到什么好男人更不能随意的出去逛街买东西谈恋爱,你说她们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抛头颅洒热血耗青春?当然不是,为了这个呀。”
指导员用手指做数钱的动作。
我说:“我懂了,指导员,谢谢指导员。只是我不知道以什么个价格为标准?”
难不成真的如徐男她们说的一样,十万八万的,这也太狠心了,别说十万八万六万,就是一万的我都觉得狠心,而且,她们愿意吗?
指导员指了指台上的舞蹈队说:“你说她们花了多少钱进的这个舞蹈队?”
我摇头说:“不知道,对了指导员,假如是有后台的女犯,或者是和某些领导关系好的,可不可以就能进舞蹈队?”
指导员轻轻笑了一下说:“有后台?有后台又怎么样,关系好的又怎么样,钱才是最实际的,能出钱才是最关键啊。”
我听明白了,只要想做勤杂工也好,舞蹈队,表演队也好,都是需要拿钱来砸。
“那,她们舞蹈队的,一人多少钱?”我轻轻问道。
“三十万。”
我当场就震惊了:“三十万!”
我愣了半晌,三十万啊!三十万可以在我们县城县里靠车站的地方买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了!
“那么多她们怎么可能愿意!”
“哼哼,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