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什么事别紧张。”
“吕蕾死了!”
“什么吕蕾死了?谁死了?监狱死人了!”我大吃一惊。
“那个吕蕾,那个关禁闭的高高大大打过排球队的,死了。”
“啊!怎么死的。”那个女的是骆宜嘉的下手,在骆宜嘉的安排下,拿着一把专门削尖的凶器在监区大会会场上要杀薛羽眉,结果被朱华华给制服。
“上吊。”
“赶紧去看!都有谁来了?”监区出了人命的事,可是非常的麻烦。
徐男拉住我,我问:“怎么了?”
“我们摊上事了,你不明白吗?我和你。”徐男铁青着脸说。
“摊上事?摊上什么事?她自杀,我和你摊上事?”我奇怪着问。
“她自杀前,在禁闭室墙上血写了张河两个字。监区长,指导员,马队长,全监区的人都在找你。等下监狱长,政z处,狱政科都会有人来。”徐男颤抖着声音说。
我脑袋嗡的一下,也颤抖了:“你,你说什么。她自杀前,在禁闭室墙上,写我的名字?”
我惊愕了半晌,不敢相信:“你说,你再说一次,徐男,你说那个女的死之前,在禁闭室墙上写了我的名字。”
徐男肯定的点头:“是,所以我和你都摊上了事。”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着急的抓着徐男的臂膀。
“栽赃,难道你不知道吗,她和骆宜嘉是一个帮派的,她死之前,要栽赃你。我也惹上事了,我把你带进禁闭室。”徐男也着急着。
那天我打完了骆宜嘉,骆宜嘉对我警告过要报复我的,我自言自语说:“骆宜嘉有那么大能量,让那个吕蕾帮她杀薛羽眉,还能让吕蕾为了栽赃陷害我而上吊自杀?”
“我也不知道。有人说,是我带了你进去禁闭室,羞辱殴打了吕蕾,所以她才想不开上吊自杀。”徐男也乱了方寸。
“妈的这根本就是设计好的诬陷我!”
“不只是你摊上了这事,我也要出事了。禁闭室本就不能随便可以进去的,我们是违规的。”徐男愁眉苦脸说。
这根本就明摆着的要陷害我。
可我现在急着没用啊。
我急忙劝她说:“你也别着急,我们先捋一捋这件事。”
首先是之前就一直知道的,骆宜嘉和薛羽眉在b监区,一人统领一个帮派,骆宜嘉组织的一帮强壮的专门对弱小下手的女囚,比如抢吃的,抢能够有出外的各种好处名次,甚至连地盘厕所休息处等都抢,最主要的是工件,劳动改造是要工件计件的,件数和工资都是和分数挂钩的,完成的计件越多,分数越高。骆宜嘉这帮想要不劳而获的无赖们,专门靠蛮力抢丁琼这些弱小者的工件充分数,而薛羽眉,带的就是这帮被欺压的弱小者,专门反抗骆宜嘉这帮女囚。薛羽眉也说,她也是很无奈,她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唯一的办法就是拉拢聚起被欺压的弱者群起反抗。
骆宜嘉可不干了,因为她之前一直作威作福,享受着不劳而获的成果,现在被薛羽眉带着这群人奋起反抗,好处没了,就想着办法要把薛羽眉弄死。我想她应该是计划了很久了,而我所不知道的是,骆宜嘉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让吕蕾那样的大个子对她言听计从,甚至以上吊自杀栽赃陷害我。
我对徐男这么说后,徐男说:“如果真的像你这样说,也要找出证据,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吕蕾是听从了骆宜嘉的话,自杀栽赃陷害你。”
我瘫软坐在地上,对,我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们联合起来对我进行栽赃陷害的?
“你刚才说,有人说是我带了你进禁闭室。这有人说到底是谁说的?”我想到了这个问题。
“还能是谁,只可能能是骆宜嘉了。”
“糟糕,我还真打过骆宜嘉。”
徐男急忙说:“对,所以她才这么想着用这事来咬你,说你殴打羞辱了她,也殴打羞辱了吕蕾,吕蕾才想不开。”
我想了一下,说:“男哥,这样,我们死也不能承认打过她,承认我们进去过,你说我说进去是为了给薛羽眉做心理辅导,但别说进去骆宜嘉的禁闭室,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