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区长,你看我虽然搞的这个辅导师,可是我这边不能出什么鉴定嘛。要是到时候她们有人要送去医院鉴定,我这边也很难办啊。”
我就是想办法把李姗娜留在某个地方不能让她们接触到的地方。
她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看来她是有备而来啊。
她塞给我说:“张管教,太麻烦你了,如果有什么,还希望你多多帮忙。这些小礼物不是什么问题,最关键是不要让她这个病跟我们监区有关联,不要让我们扛起这个责任。我最主要的想法就是,在她的伤痕伤口没有愈合之前,千万不要送去医院。”
我笑笑说:“那也行,看在副监区长跟我那么投缘的份上,我就努力的帮你这么个忙。但是你们必须要配合,不然我很不好做。”
她靠近我耳边说:“这事过去后,我还会让人送来你一些薄礼,张管教你一定笑纳,我们不会亏待你。你有什么需要帮助要我们配合的,只管跟我们说。”
我说:“行,那你们先回去,我先去看看病人的精神状况。”
她说:“就劳烦张管教了。”
一个监区的副监区长,对我如此客气,只因有事相求。
不过这事如果闹出去,她们监区一定要有一群人扛责任,背黑锅,但是领导们不会出事,她们可聪明了。
可无论如何,谁都不想闹出去,这事儿,能内部消化尽量内部消化。
又推辞了几番,那两张卡进入了我的口袋中。
然后她见我拿着卡进了口袋,问我说:“那请问张管教,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我说:“首先我要和她谈谈,看是不是能沟通,如果能沟通,就做一些心理辅导,不过是不能让她再和众人相处了。”
她说道:“张管教,如果她能和你沟通,说什么我们监区这边有人对她怎么的话,也麻烦你帮我们压一压,你看啊这哪个监区没有一两个挺坏的女囚啊,说不定她身上的伤就是之前的监区的女囚打的,但是她刚好一来我们监区,就说什么被女囚们打了,这又成了我们监区的责任你说是不。如果上头问起来,麻烦你找个什么自己摔坏了或是什么想太多精神疯了的借口带过去。你看这个,可以吗?”
我在心里靠了她一百遍。
我说:“副监区长,你我都是什么jiāo情了,你看你对我那么好,我这个人啊特别懂的感恩,从小我家人就教会了我这个大道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回报你的。”
她终于笑了,说:“张管教真是个聪明的人,前途不可限量啊。那么,以后有什么,我们互相多多关照,这件事就麻烦张管教了。如果我们监区不惹上这个麻烦,那真的是再好不过。”
我说:“放心吧,不会的。病人在监狱里坐牢久了,心理压力太大,经常有疯的,我见得太多了。”
她说:“那好,那我就放心了,那有什么事,张管教记得找我们。”
她带着她们的人都走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着李姗娜。
从身后看她的背影就看得出来,比前段时间瘦了很多,这非人的折磨。
我走到她身旁,撕下了她嘴上的脚步,然后看了看她。
李姗娜的确是被折磨得够狠的。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她们没走远,最多走到楼下,你继续大喊大叫,尖叫。”
李姗娜马上尖叫起来:“我要吃你!吃了你!杀了你!”
一番折腾后。
她有些声嘶力竭。
我倒了一杯茶,端到她嘴边喂她喝了。
李姗娜很口渴,一下子喝完了茶。
可她也并不急,还是那么优雅。
我大声说:“别喊了!喊也没有用,再喊我打死你!”
然后我踢了几脚门板和桌子,为的是还没有走远的她们听见。
我从门缝看见她们身影消失,然后确定外边没人后。
走到李姗娜身旁,在她耳边轻轻说:“你受苦了。”
她的眼泪一下子哗啦啦流出来。
我急忙给她擦眼泪,她的脸蛋皮肤也很细腻啊,我说:“忍住,现在还不到能哭的时候。”
她急忙收住眼泪。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