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贴在眉头这里就行了。这样搞得我像个木乃伊,好不舒服。”
医生沉吟道:“这个?缝针了如果还拆开纱布,也许会触动伤口。”
我说:“也没什么大问题,麻烦你帮我那样包扎,行吧。”
彩姐说道:“都伤成了这样子,你还想去上班吗?”
我说:“我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办,必须要去的。医生麻烦你了。”
在我的坚持下,医生只好给我重新包扎,包那包得像木乃伊一样的玩意给弄掉,然后只能了一块遮住眉头伤口的纱布贴上去。
我看看镜子,这样子就帅多了。
我进去洗手间换上了彩姐给我买的那身运动衣。
不错,很合身,出来后,我看看四周,发现我所在的这个病房,比我平时见到的病房都要高档很多,而且只有一张病床。
而且旁边有一张,是陪护人的床,不是病床。
我纳闷道:“这怎么和我见到的病房不同啊。”
我父亲手术那会儿,住的病房,都比这差很多条件。
医生看看我,不说话,忙着他自己的事。
彩姐说:“这是特殊病房,比较好的病房。”
我问道:“这要花很多钱吧!”
彩姐笑笑,说:“你这人都什么时候了,还钱钱钱的。”
我说:“那,花了多少钱,我还给你。”
彩姐叹叹气,说:“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说:“不行,你替我给了钱,我就要还钱你,这是我必须做的。”
彩姐说道:“等以后再说。我不缺钱。”
我坚持道:“那也不行。”
彩姐无奈笑笑,说:“好吧。”
出了医院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我提着一些yào,看着这些yào,不想吃,想扔了,原本只是被打破了眉头,反正都缝了针过几天就好了,吃什么yào啊,但想到彩姐估计会说我,就留着了。
她说:“我去取车,你到医院大门口等我。”
我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彩姐把车开出来了,一辆白色奔驰的越野车,停在我面前,我开了车门上去。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大街道上。
晚风徐徐,刚下过雨的街道,滋润反shè闪烁着斑斓的灯光。
车子上放着vcd,一人一首成名曲,老歌。
张信哲的过火。
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再看看彩姐,开着车的她甚是迷人。
其实,她身边那么多人,我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人物,利用各种手段技巧靠近她,却让她这么待我,我应该感激她,不应该还想着去害她。
可想到被她害的人,算了。
彩姐问我道:“去我家吧。”
去她家。
我去过她家。
市中心的家。
我说:“好。”
然后又问:“你家里有吃的吗?”
她说:“有。”
我说:“好。”
车子开进了她家的小区,我两到了她家里。
站在高楼的窗口,看着外面的灯火辉煌,心情舒畅,我要是奋斗能搞到这么一套房子,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
彩姐热了一些吃的,然后招呼我过去。
我过去看,都是西式餐,我问道:“你会做这些啊?”
彩姐说:“今天保姆过来做的,我后来出去了没得吃,就放着了。刚才微波炉热了一下。”
我说:“这看着大有胃口啊。”
坐下来后,我就动起刀叉。
彩姐也坐在了我面前。
她给我倒了一杯橙汁。
我说:“能不能开一瓶酒?”
彩姐问我道:“你还想喝酒?”
我说:“别搞得我好像快病死的病人一样,只不过是被打了一顿,眉骨被打破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彩姐说:“行。”
她转身去拿了一瓶红酒。
西式餐加红酒美人。
看着就醉人。
倒了酒,喝了几口,两人随意聊着,聊着聊着,彩姐问道:“你是不是想过以后再也不再找我?”
我说道:“是。那太伤我自尊了。你那些话,让我不舒服,让我难受了好多天。我想啊,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利用玩具一样的东西啊。”
彩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