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谁知道下来后,下面的路都没了啊!”
沈月说:“队长,你真是义薄云天,我们对你的敬佩,像你说的,滔滔江水。”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这是周星驰,我用的周星驰说的,不要说滔滔江水了,现在想起来还有点怕。”
可我倒是没怎么怕自己死了,是怕朱华华死了。
在找不到朱华华的那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我的心如同掉进冰窟,甚至是绝望。
那才是真的难受,真的可怕。
一共喝了五箱啤酒,喝的有点天昏地暗,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我要去买单,服务员说已经买过了。
我问徐男她们道:“你们几个,谁买单了!”
她们说一起的。
我说道:“靠!好,记住,那下次我买,都不许抢!”
沈月过来扶着了摇摇晃晃的我,我出来外面后,看着还在下雨的天,该死的雨。
我被扶着上了计程车,然后沈月徐男她们一起陪着我回了监狱,我本想在外面睡的,但晕乎乎喝了不少,也就算了。
回到了监狱,沈月徐男扶着我上了楼,沈月还拿着我湿透的那身装好的在塑料袋里的衣服给了我。
我推着她们先回去了,毕竟折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
然后回到了宿舍,开了门后,把衣服一扔,我趴在了床上,晕沉沉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尿憋醒,妈的,实在喝得太多了。
晕乎乎爬起来,然后拉下裤子拉链,走近卫生间,就要放水的时候,一个女的推了我一把,我被推了出来。
她是蹲在卫生间里面的,我差点就直接放了她一脸了,还好忍住。
我急忙拉上了拉链,这他妈谁啊!
我过去一看,靠,她站起来,是朱华华。
朱华华憋红了脸。
我问道:“你干嘛你,你为什么在这?你先出去!我受不了了!”
我一把把她拉出来,然后进去,舒服的放水,估计得有好几分钟。
我洗手的时候,看到脚下一盆我刚才的湿衣服。
什么?
朱华华来给我洗衣服!
有没有搞错。
我出了外面,看着朱华华,问:“你来给我洗衣服?你脑子没短路?你怎么拉?”
朱华华没说话。
我走过去,坐在床沿,点了一支烟,问道:“你怎么进我宿舍的。”
我躺了下来,真舒服,尽管还是晕沉沉的。
朱华华说道:“你宿舍门都没关。”
我说:“哦,几点了。”
朱华华说:“快十一点。”
我说道:“我睡了有多久了?”
朱华华说:“我怎么知道!你干嘛喝那么多酒?”
我说:“死里逃生,我高兴。你还没说,为什么来给我洗衣服?”
朱华华不知怎么回答,我又问:“觉得我救了你,然后以身相许吗?要做田螺姑娘吗?”
她说:“你想太多了。”
我说:“救你的事,别放心上,没什么,真的,回去睡吧,衣服我自己洗。”
说着我扔掉了烟头,翻了个身。
她却照样进卫生间,把我的衣服继续洗,听到她声音道:“你怎么那么恶心,上完卫生间不冲!”
接着听到冲水声,我说道:“忘了,我都晕了。”
她说道:“你不洗澡也睡觉吗!”
我说:“干嘛,你今晚要和我睡吗?”
朱华华直接就不理我,然后好好的洗着衣服。
很快我就又睡着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看着晒着的衣服,想起昨晚朱华华给我洗衣服,我那时实在太困啊,就睡了过去。
不过,一个女人跑一个男人这里来给男人洗衣服,这意味着什么?
主任召开了一个关于防洪防灾的会议,会议就是要我们时刻警惕,雨季,很多从监狱刚开始建设就一直存着的老建筑可能出现漏水,裂痕之类的问题,如发现,要上报领导。
防暴队的那栋办公楼,倒进了河道里,却没有散架,整个骨架还是完好的,然后她们找了施工队,用吊机吊着穿好防护服的施工员钻进那些有重要文件和东西的办公室,拿了重要文件等东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