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杯,她继续介绍着。
我看着她,她有些得意,眉飞色舞,这些酒,都是她们酒吧的杰出作品。
喝了第六杯,我感觉一肚子的水,难以咽下去,而且,有些微醺了。
在她拿第七杯的时候我说道:“能不能暂停一会儿。”
她问:“怎么,喝不下去了?”
我说:“是啊,肚子撑了,而且感觉自己醉了。”
她说:“你有一点倒是和别人不同。”
我问:“哪一点。”
她说:“不死撑。承认自己不行。”
我说:“我干嘛死要面子活受罪呢,本来就难受啊。这还不能承认的啊。”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说我去个洗手间。
去洗手间,洗手间里面的那种檀香味,都很特殊,反正感觉闻了很舒服,会上瘾那种感觉。
回来后,她还在坐在那里,她也不去洗手间,也不晕,还能这么喝。
她怎么那么能喝啊。
我说道:“你是不是想灌醉我。”
她说道:“我能吗。”
我说:“你应该很自信你的酒量。”
她自信笑笑。
我说道:“如果你想灌醉我,那就不必了,我承认自己不能喝。”
她说:“我是想灌醉你。”
我说:“是吧,那你到底是有什么不良企图,还是有什么好想法。”
她说:“我没有什么好想法,是有些不好的企图。”
我说:“一定要我醉了才能做吗?”
她说:“你觉得是什么。”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
她说:“我想问你几句实话。”
我说:“你说。”
她问我道:“为什么要把股份降少了,那你们不是亏了?”
我说:“我如果说我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你相信吗。”
她说:“这是实话吗,继续喝酒。”
说完,她继续介绍下一杯酒,然后和我又干了。
我喝完了后,说道:“我是说实话。”
她做了个手势,示意我继续说。
我说:“他们用这种无耻的手段,抢你们酒店,我觉得很无耻。”
她说:“然后呢?就这么做了。”
我说:“那你信吗。”
她说:“混黑道的,有不无耻的吗。降了那么多,你算过每个月少多少钱的收入吗。我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来怜悯我?”
我说:“呵呵,说了,我觉得他们太无耻,无论你信不信,我都是心里是这么想的,既然不信,我也没办法。”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
然后,又是一杯。
这一杯下去,我感觉我都头晕眼花了。
她说:“竟然没找人来闹事,还一个人来这里送死。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我说:“我说过了,我是真心的善良,不忍心看到你们被欺负,我这算来送死吗,我就是来享受的。”
她说:“说吧,你那群埋伏的人在哪。是不是混进来了很多。”
我说道:“唉,你怎么不相信我呢。”
她说:“我怎么能去相信你?”
我说:“那好吧,那你就不要问了,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
她认真着:“你到底想要怎么对付我们。”
我说:“好吧,这杯,我敬你,喝完我买单回去了,我真没想过要对付你们。”
我举起杯子。
她却不和我喝。
她说道:“这没道理。”
我说:“我说了原因了。”
她问我:“你是好人?为什么会是黑衣帮的人。”
我说:“其实我不算道上的人。”
她摇了摇头,说道:“混到这位置的,肯定是彩姐手下数一数二的骨干,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有一个善良的心?”
我说:“对,心狠手辣才能做大了那位置,是吗。”
她看着我。
她眼神中,更多的是好奇,对我的好奇。
我问道:“西莱姐?西莱,对吗。用你自己的名字命名的酒店。”
她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没问题。”
她问:“还没请教你高姓大名。”
我说:“张河。”
她说:“张河。”
她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