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我们那边饭店做了,去公司做了秘书。”
王普说:“做了秘书,是好事啊,这是一份好工作啊,在一家好公司的话,前途无量啊,在你们饭店做什么服务员,做到猴年马月才能玩出头啊。”
我说:“她去的是,开保时捷那中年男人的公司。你记得他叫梁语文去他们公司做秘书吗。”
王普说:“完了完了,那完了。给那老鬼做秘书,呵呵,一个月几万块,表面是秘书,实际是。”
王普没把话说完。
我说:“我很郁闷。”
王普说:“我理解你的郁闷。想不到,你说的可以坚守底线的女人,也去了,为了金钱,拜倒在了金钱的石榴裙下,为了金钱跪倒在那有家室的老男人膝下。”
我想象着那极为不搭调的画面,心中像是被一块石头堵着了。
王普开导我道:“哎,这种事,看开就好,看一人,是需要时间和考验的,她考验不过,那说明人品不好,还好你没有答应和她在一起,否则啊,你就完蛋了。以后在一起了,为了钱,吵架啊,出去干嘛的,甚至给你绿帽子戴戴,算了算了,反正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找个品德好的谈就是了,别去想那么多。”
我说道:“她应该不是那种人。”
王普说:“妈的,她应该不是那种人,那是什么人。都这样了,还帮她说话。”
我说:“她看起来就比较清纯,而且心中充满了爱,然后。”
王普打断我的话:“你和我的前女友,哪个看起来不清纯?”
我有些无语。
王普说:“别想那么多了,她走了就走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消消气,想开一点。”
我是想要想开一点,她如果是这样的人,那我实在是无话可说,可我越是要我自己想开一点,心中就越是难受。
喝了两罐啤酒后,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坐在阳台,看着外面的城市夜景。
人心总是难测。
当初薛羽眉难道不好吗,还说如果出来了后,会嫁给我,可现在,她都只想弄死我了。
这就是人心,尽管我不相信她会这样子,但她的确已经变成了这样子,我很无奈,更是没有办法,我找到了梁语文又怎么样呢,她都跟那老男人了,她已经在金钱的攻势下失陷底线了,我难道还能说服她把她带回来吗。
不可能了。
算了,算了。
手机响了的时候,我心不在焉看了一眼,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谁。
一看,是梁语文。
开始还激动,后来却是不想接。
但她打了一次后,还打一次,我接了。
她说道:“你没睡吧。”
我说:“是啊没睡怎么了。”
她说:“我离开饭店了,因为事情比较急,朋友叫我过去,所以没和你说。”
我说:“哦,没关系,没事的,你那里这么那么吵。”
她说:“朋友带着我去唱歌了,刚回去。在包厢手机没电,刚用充电宝充好了,听小许说你找我。”
她和那男人唱歌去了。
我说:“是呢。”
梁语文问:“你找我什么事啊。”
我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的,但,还是没说出口,我说道:“没什么了,就是想问问你突然离职怎么了,现在也没事了。”
梁语文说:“那,我朋友来了,我要上车回去了,改天有空了我找你吃饭。”
我心想着,她下楼了,要上那男人的保时捷了,心里甚是不是滋味,我说道:“好的。那。”
我没说完,那边一声拜拜挂了电话。
她上了人家的车,自然挂了我电话,因为不方便。
好吧,那没办法了。
挂了电话后,我更是不爽。
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久,到了凌晨三点多才睡着了。
我删了梁语文的号码,以后,随她去吧,和她断绝关系吧这样的人,不值得再jiāo往。
上班。
临下班的时候,贺芷灵给我打了电话。
让我下班后,在停车场等她,我说好。
下班后,我去停车场,躲在停车场等她。
看着一辆辆车子出去了。
监狱是人车分流的,车子进出,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