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两小无猜,感情十分深厚,约定在吉安十八岁成年后就成婚。如今还差三个月。
“上官你不用担心,这个女人的话你不用听,不过是个摄政王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我才是大楚的皇帝。”yin佑棠的手紧紧握着,怒不可遏。但他第一时间还是决定先来大将军府安抚上官墨,对于程海遥他更是下定决心要除掉她,什么怜香惜玉,什么夫妻之情,什么孩子,如今根本顾不了。
一回宫,yin佑棠立马去了含凉殿,一进门就看到程海遥穿戴整齐坐在凤椅上吃水果,见到yin佑棠进来并没有任何吃惊,虽然自从宁芳儿死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就冲我来,上官的婚事不准你胡来。”
程海遥作正身子,穿着龙袍带着皇冠的yin佑棠十分气魄,也许是这段时间的历练,浑身上下带着一股不容辩驳的气势,难怪会让汴梁许多小姐芳心暗许。为了刺激程海遥这一个月yin佑棠前后就纳了四位美人,今夜睡在这个美人寝殿,明日送那个美人东西,热闹的整个皇宫都知道。
“别忘记,如今掌管玉玺的是我。”程海遥得意一笑,纤细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脸颊扶手看着yin佑棠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说这种话?”
“我知道你是因为四美生气,大不了我废了她们。”yin佑棠以为程海遥是因为这段时间他纳美人的事情做的太过分所以才找上官墨开刀,他们现在的准备都没有做好,不是时候和她起正面冲突。
这时,程海遥发出噗嗤笑声,似铃铛般好听。轻摇头好笑的看着他说:“我是因为你?别搞笑好吗?不过,看在你我夫妻份上。”又顿了顿,才说:“近日,西方哈斯国将派遣使者来楚国,哈斯国是我们的附属国,现在却蠢蠢yu动,如果你能安抚他们,让他们继续臣服,那么作为我大楚未来的大将军,我将亲自下旨赐婚他和上官吉安。”
上官墨拉着yin佑棠的手激动的说:“她真的这么说?”
yin佑棠也很开心,原本以为将会有一场硬仗要打,没想到如此顺利就解决。但刘若白却皱着眉头,看见抱在一起欢呼的两个人顿时觉得那天看到yin佑棠的第一眼还是错觉,这个人在根部还是没有任何改变。不由说:“你们先别开心的这么早,如果她这么容易就愿意放过上官墨当初就不会话这么大的心思来布这个局。哈斯国肯定有问题!”
正当上官墨想要辩驳之时却听到一个声音“没错!”走进来的是丞相公孙洺和公孙昊然。
公孙洺看到太子和上官墨已经在欢呼不由在心里叹一口气,表情上却没有什么变化,淡然说:“哈斯国如今是我们的大隐患,皇后将这件事情jiāo给你们,可不能小看。”
“有什么大看小看,哈斯国历来是我大楚的附属国,国小力微又有何惧,它若是敢有什么举动我定将他们铲平。”上官墨自幼跟着父亲,什么大仗小仗也是见识过不少,而哈斯国他曾听父亲提起过,是一个十分弱小的国家,还要我们去保护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能耐。
“不,哈斯虽然国小,但却处在楚国边防最弱的地方,在哈斯国再远一些就是女真国,他们是马背上的天下,打仗可也是好手。近日收到消息,女真国蠢蠢yu动想要与哈斯联盟,趁我们内乱之际一举进攻,哈斯如今还没有选好队,现在过来恐怕是来探口风的。”公孙洺转头语重心长对yin佑棠说:“皇上,老臣斗胆,这天下是太上皇和楚国列祖列宗打下来的,断不能送在您手上。如今老臣正在秘密寻找太上皇,只要找到太上皇揭露皇后的yin谋,一切都能沉冤得雪,小不忍则乱大谋。”
yin佑棠如何能不知道,他不敢和自己的父王和先祖相提并论,但也绝对不能在他手中楚国少掉一根草。但想起即将来势汹汹的哈斯国特使,按照公孙洺的说法,他们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如果程海遥再在中间捣乱,那就是腹背受敌,突然好想把上官墨推出去‘和亲’。
“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果打仗找上官墨准没错,但谈及政治,他可是一点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