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千里。”
“哦,你们是一起从海州来的?孩子,你也在海州工作?”爸爸看着海竹。
“叔叔,我是南航的,在飞机上工作,专门飞明州到海州,我家在明州!”海竹说。
“在明州好,好!”妈妈说。
“今天我下了飞机,海竹嫌我坐公共汽车不方便,特意开车送我回来的!”我说,“海竹今天很辛苦呢。”
“哥——你怎么这么客气呀——”海竹对我说了一句。
妈妈一听海竹叫我哥,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又继续给海竹夹菜,边说:“孩子,你哥哥海枫怎么没一起来呢?”
“我哥到深圳去汇报工作去了。”海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芸儿姐也去了。”
“芸儿是谁啊?”妈妈说。
海竹一愣,看了看我,显然她开始以为我妈已经知道了芸儿。
“芸儿是我哥的女朋友啊——”海竹傻傻地说。
“哦,呵呵……”妈妈笑着,“海枫可真不错,带着女朋友去深圳。”
“不是呀——我说的我哥是小克哥,不是海枫哥呢!”海竹说。
爸妈一听,都愣了,看看我,又看看海竹。
“这……怎么?孩子,你不是……”妈妈看着海竹,脸上带着巨大的失落和失望。
“阿姨,我是我哥的妹妹啊。”海竹说,“我哥的女朋友是芸儿姐,比我可漂亮可爱多了,她在我海枫哥的单位里干工作,外企呢。等有空,让小克哥带回来给你们瞧瞧,这次要不是芸儿姐去深圳培训,她肯定就和小克哥一起回来看你们了。”
爸妈听了,脸上的神色好转了一些,仍然带着有些失望的神情看着海竹,似乎他们对海竹极有好感。
吃过午饭,我带海竹到家附近的山上玩了半天,海竹对我说:“哥,你爸妈真好,你们一家人真好。”
言语间,海竹带着一丝失落和惆怅。
我对海竹说:“阿竹,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会找到比我好得多的男人的,这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
“可是,你却只有一个!”海竹说。
我一愣,这丫头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怎么和那天我跟秋彤说的一样。
“唉——不说这个了,反正你也不爱我,你心里只有芸儿姐姐。我其实心里好羡慕芸儿姐姐,女人啊,都是前世修来的命。”
我看着远处山谷里连绵的金黄的油菜花田,没有说话。
“秋彤知道你和芸儿姐的事了?”海竹说。
“嗯……”
“怪不得那天她给我打电话,问我和你怎么了?”海竹说,“我给秋彤说了,说是我自己主动放弃的,说芸儿姐是你的初恋,你一直想着她,现在芸儿姐回来了,我就下岗了。”
海竹在这里用了下岗这个词,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哎,我也不能算是下岗,本来就没上岗,又谈何下岗呢。”海竹自嘲地说,“海枫哥还责怪我,说我不该自己主动放弃,他呀,哪里知道我心里的苦衷呢。他自己知道了芸儿姐离开段翔龙的消息后,为了我一直瞒着你,我知道这事后心里一直很不安,我可不想让自己一直不安下去,就算最后我得到了你,良心也会不安稳的。我和海枫哥说了我的想法后,他也不说什么了,其实,在这事上,海枫哥是不对的,虽然他是为了自己的妹妹好。”
“我不责怪海枫的,我理解海枫的心。”
“其实,自从和你再见面后,我曾经提出来让海枫哥帮你,但是海枫哥说如果他要是那样做,你会翻脸的,说会伤了你的自尊心。”
“海枫这么想就对了,我是一个男人,我跌倒了,自己会爬起来,他要是觉得我可怜想帮我,那就不是我哥们了,说明他不了解我!”
“你们男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呵呵笑了下:“这不是面子的问题,这是一个男人意志和血xing的问题,大丈夫当横行天下,不管是落魄还是风光,都要挺直腰板活着,都不能接受别人的施舍。挫折和磨难,是男人成长的最佳yào剂,从磨难中再度崛起的男人,愈发能经受风暴的洗礼,在挫折下一蹶不振的男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