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目标。但管云飞丝毫不流露自己的任何意向,似乎在考验他揣摩自己意图的能力。
当然,也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管云飞只是提个建议帮助孙栋恺解脱繁重的工作而已,他没有自己的其他意图。
但这种可能xing显然很小很小。
我此时想出击一下,却不知从何处出击,如何出击。
我在圈子里就是一张白纸,我哪里有什么关系和背景呢?
在三人名单出笼后,一连3天过去,孙栋恺却迟迟没有召开高层核心办公会做出最后的决定,似乎要将此事拖一拖,放一放。
似乎,他想等待管云飞的意图进一步流露出来。
而管云飞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我跟着孙栋恺在一个酒场上和他吃过一次饭,他提都没提这事,似乎他已经忘记自己给孙栋恺提的这个建议了。
似乎,他想继续和孙栋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似乎,大家都极有耐心,都在平心静气地观察着对方,都在试图看出对方下一步的走向和动静。
这时,我从四哥那里得到消息,他在去市中区宣委送一个材料的时候,看到苏安邦进了本家苏主任的办公室。
同时,四哥还告诉我,昨天下午下班后,他开车在大街上溜达,不经意间就看到曹莉开着宝马拉着雷征直奔了郊区的一个别墅酒店。
无疑,虽然管云飞和孙栋恺都在静默中等待对方的动静,但苏安邦和曹莉都没闲着,苏安邦在继续对本家的苏主任做工作,曹莉则直接将工作做到了雷征身上,她还是采取老办法,肉弹开路。
我有些坐不住了,尼玛,都在忙乎,我该怎么去忙乎忙乎呢?
我有些焦虑,却又感到束手无策。
这时候,我突然很想我的教父老栗了!
这家伙在美国怎么还不回来呢?
不回来倒也罢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打他的电话,还都是关机!
这老爷子真不够意思,我想他他却似乎不想我!
快下班的时候,我走进秋彤办公室,她正在忙着看一个报告,见我进来,抬起头笑了笑:“怎么?不忙了?”
“嗯。”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秋彤,“你还真坐的住啊。”
“怎么了?”秋彤看着我。
“都什么时候了,他们都在忙着托人找关系,你倒是很沉得住气,在这里稳如泰山。”我说。
“我不稳如泰山我还能做什么?你想让我去公关上面?你想让我去托人求情送礼?你想让我去为了这个职位违背自己做人做事的基本原则?你想让我去接受那些什么大人物的潜规则?”秋彤向我发出一连串的反问。
“这……”我一时无语了。
“呵呵,能进这个三人名单,我就已经感到很光荣了,这已经是集团给我工作的肯定了,还要怎么样啊?”秋彤笑起来,“谁愿意去忙乎就去忙乎吧,反正我是顺其自然,该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去,不该是我的,再折腾也白搭。我既然身在圈子,当然想进步,但我不愿意以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作为代价去进步,这不是我想要的进步方式。”
我听秋彤说的有道理,却还是感到很不甘心。
秋彤这时收起文件,对我说:“这事不要再谈了,我不想继续谈这个事情了。刚才我给海竹打了电话,她正在公司忙着,我说下班后去看她的,晚上我和她一起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我刚要答应和秋彤一起去,又想到海竹看到我和秋彤一起过去会不会又起什么疑心,又增加什么疑虑,就摇摇头,“我不去了,你去吧。”
秋彤似乎顿时明白了我心里的所想,眼神黯淡了下,接着点头:“嗯,好,那我自己去吧。我想,这么一段时间过去,又专门去了一趟加拿大,海竹的病情该大大有好转了。”
“哦。”
秋彤抿了抿嘴唇:“真希望海竹的病情彻底好了,那样,她就会回到你身边了。那样,你们就会好好地在一起了。”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看着秋彤:“你怎么眼里从来都是只有别人,唯独没有自己。”
秋彤低声说:“我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