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我的肩膀。似乎我今晚没有答应他合作的要求他并不生气,似乎他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位朋友。
伍德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不安,他不是刁世杰,也不是李舜,他的老谋深算不是刁世杰和李舜能比的,甚至,他们俩加起来也比不过伍德的一半。
我当然有自知之明,我更比不上伍德的能量城府和老谋深算。
一想到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今后极有可能要成为我的对手,我感到了极大的压力,但同时却又感到一丝兴奋,似乎我骨子里就喜欢强大对手带给我的挑战。
晚上回到宿舍,满身的酒气让海竹又发了半天牢sāo。
我心事满怀,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心不在焉听着海竹的埋怨。
海竹唠叨个不停,我终于烦了,说:“阿竹,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市井小女人了?唠唠叨叨的,你烦不烦啊?”
海竹一愣,看着我:“你烦我了?”
我没做声。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海竹又说,坐到我旁边。
我闷不作声,继续抽烟。
海竹有些郁闷的样子,一会儿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女人味?”
“我没这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忙说。
我不想没事惹事。
“嗯,这还差不多。”海竹接着笑了,靠在我身上,思忖了片刻,说:“哥,你说,是不是男人都喜欢有女人味的女人?”
“差不多!”我说。
“那你说,什么样的女人是有女人味的?”海竹又说。
我说:“你这样的女人就是最有女人味的!”
海竹笑起来。
第二天,我和老栗谈起昨晚的酒场,谈起和伍德的一番**,又顺便介绍了一下伍德的大致情况。
听我说完,老栗沉默了半天,说:“小克,世上的事,很多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看似偶然的很多事,其实也包含着必然。”
我不懂老栗这话的意思,看着他。
老栗微微一笑:“小克,叫爹!”
我摇摇头:“不叫!”
“为什么?”
“不习惯!”
“是不习惯还是不乐意?”
“不习惯,也不是十分乐意!”
“你就不能对我撒个谎,说你十分乐意但只是不习惯?”
“不能!”
“哼,不孝顺的儿子,一点都不体谅当爹的心情!”
“告诉我你刚才那段话的意思!”我说。
“不说!”
“为什么?”
“因为你不叫爹!”
我呵呵笑了:“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怄气?”
老栗也笑了:“难道你不知道八十老者如顽童?”
“你不到八十!”
“我早晚会到!”
“但你现在不到,所以你不能是顽童,你老老实实告诉我!”
“儿子要威胁老子了!”老栗一咧嘴。
“你可以这么认为!”
“那你就是承认我是你爹,你是我儿子了!”老栗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绕了半天圈子,被老栗套进去了。
老栗笑完,说:“好吧,我告诉你。知道刁世杰为什么要死吗?”
“因为他作恶多端,是报应!”我说。
老栗摇摇头:“从某一方面可以这么理解,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他之所以要死,是因为他已经不够资格做你的对手,留着他已经没用了,所以,就必须要让他从你的故事里消失。”
我似懂非懂地笑了下。
老栗接着说:“知道李舜为什么要亡命天涯吗?”
“因为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嫁祸刁世杰未遂,反而中了人家的借刀杀人之计,被通缉了!”我说。
老栗又摇摇头:“这只是一个原因,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李舜之所以要远走,是要给你腾出空,要给你一个独立施展自己能力的机会。不然,在你的故事里,如何能突出你这位大侠呢?”
我说:“你这话很滑稽!”
老栗说:“作为刁世杰和李舜,他们斗争的方式和形式都是很原始很低级的,基本就是武夫莽夫的行为,老是纠缠在他们之间,你的境界也只能停留在这个层次上,无法有更进一步的超越。所以,老天就安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