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留在这里继续干了,也就不会有今天了,你也就不会再见到我,我们……也不会在一起做事,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异客是谁了。”
秋彤直直地看着我,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我说:“或许吧。”
秋彤颤声说:“可是,这样的安排,对你,对我,对我们,或许更是一场灾难,或许是更残忍的事情。如果当时你离去,或许我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空气里的异客是谁,或许我永远也不会讲空气里的异客和你合二为一,或许,我们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些烦忧和纠葛。或许,命运就是如此折磨,命运就是如此残酷。”
我说:“或许,那些或许都不会有,或许,我那样的离去,对你对我是更大的折磨和残忍。”
秋彤低头不语了。
我也沉默了。
沉默中的纠葛更是一种折磨,一种无法说出口却揪心的折磨。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海竹打来的。
“哥,你在哪里?”海竹说。
“我出差到昆城了,来开一个会!”我说。
“啊,走了那么远,什么时候去的?”海竹说。
“今天刚到!”我说。
“出差怎么不提前和我说呢?”海竹说。
“接到通知的时候你已经去昌春了!”我说。
“和谁一起去开会的?”海竹又说。
我犹豫了下,看了一眼秋彤,她正看着我。
“和秋彤一起来的!”我说。
“秋彤?就你们俩?就你们俩一起去的昆城?”海竹说。
“是的,就我们俩,集团安排的,这是工作需要!”我说。
“集团安排的……工作需要……”海竹喃喃地说了一句,然后立刻就将电话挂死了。
我收起电话,冲秋彤苦笑了下:“海竹打来的。”
秋彤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又不安起来,又不时闪出几分自责和愧疚。
接着,海竹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会议开几天?”
我忙说:“3天!”
“在哪里开的?”
“香格里拉酒店!”
“一直就在那里开吗?”
“昆城开一天,剩下两天到滕冲!”
“在滕冲哪里?”
“温泉度假村!”
海竹没说话,沉默片刻,接着又挂死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有些发愣,心里也有些不安起来,心里同时有些窝火。
秋彤轻轻咬了下嘴唇,说:“海竹对你很关心。”
我叹了口气,心里一阵悲苦。
秋彤接着说:“她对你是一片深情,一片真心,我们……其实都对不住她,我更对不住她。”
“你不要说了。”我火火地打断秋彤的话,“你整天对不住这个对不住那个,可是,你有没有想一想,这世上有多少人对不住你?只想到自己对不住别人,那么,那些对不住你的人呢?不要整天在自责和不安中度日,你需要学会自我解脱,有些事,你必须要解脱自己,不然,你会沉浸在苦海里无法自拔,最终,你会在这苦海里陨落,毁掉自己的灵魂。”
秋彤怔怔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这世上,有些人生来就是高尚的,就是无私的,就是纯洁的,就是善良的,只想为别人付出而不求回报,只想顺从命运的安排,可是,有些事,一味高尚无私善良却未必是正确的,有时候,人要学会为自己活着,活出真正的自己。”
“你在怂恿我和命运抗争,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xing格是天生的,我做不到!”秋彤转脸看着窗外。
“你可以做到!”我说。
“我做不到,我无法让自己做到!”秋彤的声音不大,但是很干脆。
“你是个废物。”我脱口而出。
“你骂我吧,骂吧,我的确是个废物,是个十足的废物,我甚至都不能左右自己的生活,不能左右自己的爱情,不敢去爱自己做那事,不敢抗拒自己面对的现实,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世界。”秋彤带着赌气的声音说,“你骂我就是,反正我不生气,或许,我早就是个废物,早该发现自己是个废物!”
我一时语塞,看着秋彤紧抿的嘴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