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颇丰。”金景泽说。
“惊吓?怎么了?”秋彤说。
“在靠近金三角地区的青迈遭遇了一次恐怖bàozhà事件。”金景泽说。
“恐怖bàozhà?金三角?青迈?”秋彤面带惊疑之色,不由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做声,心里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是啊,亦克没有告诉你?”金景泽说。
“没有啊。”秋彤又看了我一眼,然后看着金景泽,“是怎么一回事啊?”
“是在我们住的酒店里发生了一起zhà弹bàozhà事件,就是你们的国庆节前夜。盘踞金三角的一个山大王,叫神马掸邦前进军的一个总司令,在那酒店举办什么国庆招待会,请了不少华人参加,结果在期间发生了bàozhà案,bàozhà是冲那总司令来的,zhà弹就安放在他坐的那个饭桌下……”金景泽说。
金景泽话音未落,秋彤突然就失声惊叫起来:“啊——”
秋彤的脸色顿时就白了,煞白。
“不要害怕,呵呵,bàozhà发生在宴会厅,zhà弹是用来暗杀那位总司令的,我和姑姑没参加那招待会,我们住在楼上客房里呢,除了惊吓之外,没有受到任何损伤。”毫不知情地金景泽继续说。
“zhà弹……bàozhà……暗杀……国庆前夜……”秋彤的声音充满了恐慌和惊惧,怔怔地看着我,身体突然急剧抖动起来。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和秋彤说了,我知道她为何这样看着我。
金景泽带着奇怪的目光看着秋彤:“秋彤,你……你怎么了?”
显然,金景泽对秋彤如此剧烈的变化感到很不可思议。
“那……结果……怎么样了?”秋彤又带着急切的目光看着金景泽。
金景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秋彤,又看看我,然后说,“这次bàozhà很厉害啊,宴会厅里血肉横飞,当场zhà死zhà伤数十人,坐在那张桌子的人,非死即伤,现场很惨烈。”
秋彤的脸色十分苍白,身体继续抖动着,眼睛睁地大大的,带着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惊惧。
金景泽似乎被秋彤此时的神情吓到了,看着秋彤说:“秋彤,秋总……你……你怎么了?你……”
金景泽一定是觉得秋彤对如此一起似乎毫不相干的一起bàozhà案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感到不解,觉得秋彤的反应有些夸张了。
我这时对金景泽说:“秋总胆子小,一听到恐怖袭击就觉得很害怕,特别被zhà的是我们华人。”
金景泽点了点头,似乎觉得也只能如此来理解秋彤的表现,觉得到底女人还是胆子小的,继续说:“其实在靠近金三角的秦北地区,这样恐怖事件并不鲜见。这次bàozhà,我觉得应该是金三角黑帮之间的一次暗算。不过那总司令着实命大,竟然就侥幸逃生了,也算是巧了,zhà弹bàozhà的时候,刚好一个服务生经过,身体正好挡住了那总司令,服务生当场就被zhà死了……”
“那个总司令怎……怎么样了……”秋彤的身体颤抖了下,结结巴巴地说,看着金景泽。
“他没有被zhà死,只是受了惊吓,受了点轻伤而已。”金景泽说。
“你……你怎么知道那……那总司令没……没事呢?”秋彤又说。
“很快那总司令就在医院里接见了记者,照片都发出来了啊。”金景泽说。
秋彤轻轻呼了口气,身体平稳下来,神情没有那么紧张了。
然后,秋彤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秋彤此时看我的眼神包含了怎样的心情,但我知道,此时,秋彤一定明白我其实早就知道李舜被暗杀未遂之事,甚至,她能想到那晚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是没有告诉她,刻意瞒着她。而她也似乎对自己那晚的噩梦突然有了某种验证。
或许,秋彤此时对我不知是该责备还是感谢。
我知道,让金景泽这么一说,我那晚和之后第二天对秋彤的遮掩全部暴露了。当然,李舜是平安无事的,这一点我没有对秋彤撒谎。
金景泽笑起来:“秋彤啊,可爱的秋总,我看你胆子还没有我姑姑大呢,我姑姑就在住在那酒店,那晚她还没有你这么害怕呢,你看你,只是听说,就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