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整体,或者说,刚才和我说的那一大通,只是在搞烟幕弹,为他想要真正说的话做一个掩护。
果然,接着管云飞带着漫不经心地口气说:“既然我们今天谈到了你工作调整的事情,我不由就想起了事情的起因。那个秦露,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管云飞终于切入了正题,这才是他今天真正想要和我谈话的内容,这才是他真正最关心的话题。
我叹了口气,说:“我和秦露的事……管主任,我对你信得过,索xing我今天就在你面前说实话吧。”
“嗯,你说。”管云飞点点头,目光紧紧盯住我。
“我和秦露是青干班的同学,这你是知道的。”
“是的,我知道。”管云飞说。
“因为我们是同学,又都是班干部,加上秦露的xing格又和我比较合得来,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就比较好,联系就比较多,没事也经常一起吃饭,有时候是我们俩,有时候是和我朋友们一起。我把秦露当做好同学,秦露呢,也把我当做好朋友,有时候心里想不开的不痛快的事,也经常和我说说……”我不紧不慢地说。
管云飞眼皮一跳,继续紧紧盯住我。
“秦露出事那晚,我和秦露单独在东亚大厦酒店的房间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也说了很多话。”我继续说。
“哦,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内容?”管云飞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
“其实那晚秦露的心情很差,自己在酒店的房间里喝闷酒,我都已经睡了,半夜又被她电话叫起来,让我去陪她聊天,因为是好朋友,我也不好推辞,就去了。去了之后,问她为什么心情很差,她说单位刚刚调整了一批中层,提了一批,但没有她,她感到心情十分沮丧。我于是就安慰了她一番,她还是有些想不开,又说了一通一步也不能落下,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的道理。
我明白她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但我也帮不上她什么忙啊,就只能继续安慰她,让她凡事要想开,不值得为这点事就郁郁不乐,好不容易看她精神好点了,我因为早上还要赶飞机回明州参加和海竹的婚礼,凌晨两点半左右告辞离开了酒店,让她休息。谁能想到,就在当夜,她竟然……”
说到这里,我深深叹了口气。
“哦……”管云飞微微松了口气,“你们就只是在谈这些。”
“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呢?”我说,“当然,还有,临走的时候,秦露祝我新婚快乐,其他的没有了。”
“嗯……”管云飞轻轻呼了口气,点点头,接着说,“那……为什么社会上会那么疯传你和秦露之间有那种关系呢?那个秦露怀孕流产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怎么会是你签的字呢?”
我抬起眼皮看了管云飞一眼,他正带着犀利的目光盯住我。
我知道,此时我必须要假戏真做,不能让他看出我的任何一丝破绽。
我叹了口气,摸出一支烟,说:“管主任,我想抽支烟,可以吗?”
“可以,抽吧。”
我点燃香烟,深深抽了两口,然后又叹了口气,却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呢?”管云飞说。
“想起这事我就郁闷,真的是倒霉透顶啊。”我的声音有些嘶哑,做出十分沮丧的样子。
“怎么个倒霉法呢?说说看。”
我又抽了两口烟,说:“这事要不是你问我,我还真不想提起来,越想越窝囊。”
“呵呵,不要把我当外人,说说,我倒是挺有兴趣。”管云飞说。
“你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呢?”
“第一是好奇,第二是对你的关心,第二点是最主要的。”管云飞说,“当然,你要是觉得实在难以出口,那就不说也罢,就当我的关心是多余的好了。”
“我倒是没那意思,我怎么会把管主任的关心当做多余的呢,求之不得呢。其实事情很简单,那天下雪,我低头走在马路人行道上,走的很急,结果没注意前面有人,和迎面走来的人迎面相撞,撞的这个人呢,就是秦露。我的块头大啊,把她撞伤了脚脖子,没法走路了,我就把她送到了附近的酒店,她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