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亲吻她。
海竹的身体也有些开始放松了。
但此时,虽然我和海竹在深吻,可是我的身体却似乎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我只是在机械地去做这些,似乎我只是要通过这些动作来证明什么。
我的心里有些焦虑,有些发急,我知道这样是不可以的。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精力集中,扳过海竹的身体,两人面对面侧躺。
海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呼吸急促起来。
此时我的身体也逐渐开始有反应了,这让我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但我知道,此时我是不能有丝毫松懈的。
于是,我继续……
终于,许久之后,我们同时到了。
我彻底松了口气,身体突然变得无力。
黑暗中,我们都沉默着,只有阵阵喘息。
忽然我的脸颊又感到有湿乎乎热乎乎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
“你又哭了。”我低声说了一句。
海竹没有做声,抬起手,似乎在擦眼泪。
随即,听到海竹发出一声轻微的长长的叹息,似乎,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和我一样,都需要一场完美的做那事。
似乎,我和她都需要用一场完美的做那事来证明什么,来解脱什么,来释放什么,来从这场做那事中找到一丝安慰和安全感。
这个想法让我心里感到一阵惶恐。
虽然惶恐,但我似乎感觉,这是一场我们都需要的做那事,对于我们的现在和将来来说似乎都很必要和重要。
我无力地从海竹身上翻下,仰面躺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无边的黑暗,心里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空dàng和失落。
这种空dàng和失落让我感到迷惘和忧郁,又感到了几分恐惧。
海竹在黑暗中说了一句:“哥,你辛苦了。”
看不到海竹的表情,我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下。
随即,海竹开始清理战场,清理完,躺在我身边,主动抱住我的身体,将脸贴住我的胸口,半天喃喃地说:“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一切又都回到了从前,以前的日子又回来了。”
我抚摸着海竹的身体:”嗯……”
一场对我和海竹都很重要必要的完美的做那事似乎带走了一切不快,似乎让一切都恢复如常,似乎从前的日子真的回来了,似乎这场做那事给之前发生的那场风波画上了一个句号。
不知为何,我的脑子里突然涌出了秋彤的影子,这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微微一颤。
“你怎么了?”海竹问我。
“我感觉有些冷。”我的心里有些发虚,忙说。
海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掖了掖被角,然后又涌进我怀里,沉默着。
我突然涌起对海竹的一阵歉意,但却又感觉对秋彤有一阵愧疚。
这让我的心不由纷乱起来,感到了几分凄苦和纠结。
此时,在遥远的海州,秋彤在干嘛呢?我忍不住这样想着。
似乎,我总是让自己陷入纠结里,似乎,我总是无法从纠结里让自己走出来。
一件事,想通了是天堂,想不通就是地狱。虽然如是想,但我却仍然难以让自己释怀。
“哥,你知道男人一生最重要的两件事是什么?”海竹低声说,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
“我不知道。”我心不在焉地说。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海竹说,“男人一生重要的两件事,就是做事业和陪老婆!”
“哦。”
“你还爱我吗?”海竹又说。
“爱——”
“有多爱?”
“和以前一样爱。”我说,心里有些茫然。
“这不行,不能和以前一样爱,要越来越爱!”海竹说。
“哦,好!”我说,大脑有些杂乱。
“我绝不允许婚姻成为爱情的坟墓,决不允许。”海竹又说。
“哦。”
“所以,我们要好好经营我们的婚姻,好好经营我们的爱情,爱情是排他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我的爱情,染指我的男人,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的幸福,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以,永远都不可以。”
“嗯。”
“如果我经常给你打电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