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诚的个人小金库啊!太生气了!这样的人,不知天高地厚,怎么就来到了我们甘南做省长了呢!真是华夏国里无人了,派来了这么一个玩意!”
此时,秘书长田东希进来,坐在了薛的对面,等待着薛发了一通脾气,然后呢,递给薛一支烟,帮助薛点上,自己也点燃,然后吸了一口,若有所思的说:“薛书记,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唐诚既然能够说这个大话,证明,他绝对也不会是信口雌黄,他也是做过一届省长的人,不可能是这么幼稚,他既然敢在常委会上抛出来他的国家财政支援论调,想必,他必定是有一定的把握!他刚来我们甘南省,他唐诚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华夏京城,有什么背景,我们也不得而知,他对我们是陌生的,我们对他来说,也是陌生的,都在相互试探着彼此的底牌!据说,这个人不简单!一介布衣出身,因为是娶到了省委书记的女儿,平步青云,仕途看涨,但是,他本人也应该有一定的道行!”
薛中田不屑一顾说:“我早就打听这个人的底细了!你说的没有错,唐诚这个人,就是一个平民百姓家的后代,是攀上一个老丈人的关系,才得以发展起来的,这个在农村,叫倒chā门啊!裙带关系,丢人现眼,一个靠老丈人发迹的家伙,能有什么真本事啊!再说了,现在,不是讲究能力的时代,是讲究背景和后台以及出身的时代,我爸爸薛景天,典型的红色领袖,1、23学生运动的领导人,早期的工人运动会领袖,48军的创始人,最早创立陕浒宁红色根据地的领导之一,做过集团军一把手,转入地方后,做过华夏国务院副总,中顾委成员,就唐诚的出身,和我比起来,那不是蛙眼看天吗!”
田东希马上拍马屁说:“是啊,唐诚和您比起来,那真是不值一提,他的出身穷酸,八辈子平民百姓,您是什么出身啊!您出身将门之家,老伯父是开国功臣,去世的时候,九大常委悉数出席!唐诚想和您斗,那真是以卵击石,贻笑大方啊!”
薛中田自负的说:“我们薛家,在共和国的历史上,是功勋显赫,有名的八大家族之一啊!在我们华夏国,应该说,有一定的威望和根基。这绝对不是我夸张。”
田东希和薛中田互相吹捧了几句。
田东希眼神眯了下说:“不过呢,伟人还说过一句话,叫在战略上,我们要藐视敌人,但是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薛老板啊,唐诚毕竟是做过一届省长的人,必定有过人之处,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该部署的还是要部署,该提前做好应对的,还是要应对!今天,唐诚在常委会上的表现,也让人对他产生了神秘的感觉,他既然敢夸下海口,从国家财政争取资金,想必,他是有一定的把握的,万一,国家财政真的帮助了唐诚,让他争取到了四亿资金的话,那么,对于唐诚在我们甘南省的威信树立,是极有帮助的,会让唐诚迅速的在我们甘南省打开局面,这是我们不情愿看到的!所以呢,未雨绸缪,算敌于先,是兵法上强调的,我们还是想想具体的对策吧。”
薛中田听完田东希的提醒,也感觉很有必要。是需要提前布置一下!
老薛说:“是这样,唐诚要去京城争取资金,我们呢,就不希望他能成功,我们追求的利益不同,并不是我不想让我们甘南的老百姓早日脱离苦海,主要是,我们要强调政治大局,一切要为中心政治服务,眼下的甘南,是需要平稳,需要我的绝对权威和领导,只能是暂时先牺牲一下老百姓的利益了,为政治让路。我们比唐诚有利的条件是,我是省委书记,他才是代省长,中央有关部门领导,即便是要给我们省拨付资金,也需要征求我的意见,我呢,正好可以掣肘。”
田东希忙点头说:“就应该这样,我去打听一下,唐诚一旦去了京城,我建议,您和我,也马上去一趟京城,见一见财政部领导和分管民政工作的国务院年副总,把我们的想法提一提。”
薛中田说:“对,就这样,我就说,我们甘南并不想接受中央帮扶,我们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