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他下一局。”毕竟,唐诚的棋艺比李冬冬的还要好一点。李冬冬就让给了唐诚,李冬冬说:“好,老唐,想着把我输给他的钱,都赢回来。”
摆棋谱的人一看,李冬冬不下了,换了唐诚了!
这个摆起谱的人看了看下面的书包,里面已经是赢了不少了,见好就收,再说,天色也不早了,也该收摊了,这个摆棋谱的人,忙摆手说:“今天不下了,我要收摊了,如果你还想下,明天八点,过来找我吧。”
说完话,这个摆起谱的人径直就站起来,把摊子给收了。
李冬冬过去不依不饶的,要拦住这个摆棋谱的人,摆棋谱的人把眼一瞪,对李冬冬说:“咱们当初可是说好的,愿赌服输,另外,天马上就黑了,也看不见了,你想反悔吗?”
李冬冬说:“愿赌服输,我李冬冬绝对不是那种耍赖的人,只是,你说话算数吗?明天,你还来吗?”
这个摆围棋谱的人说:“明天,我还来,就在这个地方等你,到时候,你多带钱,我们还是愿赌服输。凭棋艺说话。”
唐诚知道李冬冬喜欢赌博,是个愿赌服输的人,唐诚就劝了李冬冬一句,就让这个摆棋谱的人走了。
人群散后,唐诚就问李冬冬,怎么跑到这个植物园里,和人下棋啊?
李冬冬说:“我早来了京城一步,本来是想去机场迎接你,不过,在途径植物园的时候,我看时间还有,就想在这个植物园里,休闲一下,看看鲜花和植物,不料,就遇到这个摆棋谱的人,就和他比试起来了,结果,我是下一局输一局。”
唐诚劝她说:“算了,这下个摆棋谱的人,棋谱都是在家里研究过无数次,我们是下不过他们的,这样的事,你以后少参与,有这个闲钱,还不如捐给慈善事业呢。”
李冬冬说:“可是,我还是有点心有不甘。”
唐诚说:“先不要说这个事了,说说我的事吧,你如果真是有钱,投资我们甘南的铁路吧,国家要建设京泰线,这是一个大工程,只要是敢于投资,等到铁路运营后,一定会赚钱的。”
李冬冬说:“这个事,我已经知道了,这样吧,我们先去酒店安顿下来,投资铁路的事,我们再商量。”
唐诚就点头。
甘南能不能修成这个铁路,唐诚还真就指望着这个李冬冬呢!
李氏财团,那毕竟是世界范围内,厉害的大财团,总部设在美国呢。
唐诚和李冬冬住到了宾馆里,唐诚还想把京泰线具体的事情和李冬冬详细谈一谈,结果,李冬冬不耐烦的说:“老唐,我们先吃饭,我都饿了,等到我们喂饱肚子了,我们再谈其他的事。”
李冬冬是唐诚的女人啊!唐诚也心疼她,既然如此,就先吃饭吧。
唐诚一行人就要了一个包厢,一起吃了晚饭。
吃过晚饭后,唐诚就和李冬冬一起去了楼上的客房里,李冬冬捧着肚子,躺倒在了大床上。
唐诚问她说:“这回,肚子不饿了,我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正事啊,我们甘南这次需要资金约为二百亿,你们李氏财团,能不能参股我们省内的铁路线投资啊?或者是去找铁道部,直接参股京泰线,这都可以啊!国家是鼓励民营资本进入到铁道建设行业的!”
但是,对于唐诚的问话,这个李冬冬躺倒在床上,就是不作答。
唐诚就过去喊她。
李冬冬坐起来,胸脯一耸一耸的,像是布帘子里面藏了两只鸡,一个劲的向外探头。
李冬冬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唐诚,说:“老唐,虽然说,我的肚子不饿了,可是,我身体里有一个地方,却还是非常饥饿的,可以说是,又渴又饿,怎么办啊?”
唐诚看到这里,只能是报以苦笑。李冬冬媚态万千,眼神如丝,她的要求是不言而喻,唐诚当然是明白。
本来,唐诚忙于工作,李冬冬又忙于商业,两人是聚少离多,唐诚又亏欠李冬冬许多,但凡是有了机会,唐诚总要尽可能的安抚李冬冬,男女之间,仅仅靠甜言蜜语是无法擒获一个女人的心,关键时刻,还是需要真刀真qiāng的,让女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