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动作相当粗鲁，但是，他没有将对斯的毁坏进行到最后，斯近乎感恩地落下泪水。

    “喂，黎洛你到底搞什么？”伊娃追问，今天的黎洛很反常，行为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留个这么厉害的杀父仇人在身边有点危险而已。”黎洛叹了口气，他真没想到，在见到斯痛苦却强制自己不反抗的时候，他心软了，不然，以伊娃的力道，她怎可能撼动他。

    “斯是杀黎老的人？”这样伊娃就能理解，为何一直都是近乎残忍地欺压着斯，只是，他为什么不在帮里把这事说开了？那样不是能更快稳定人心吗？

    “恩，看起来不像，只是今天你也见到她的能力，还有，她自己亲口承认了的，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出现在我身边，但是她杀我爸这事是事实。”其实搞不懂的，又何止是斯出现的原因，还有她的服从，她特殊的身体，斯宛如一个解不尽的谜团，他总是看不透。

    “黎洛，你把斯让给我吧！”沉吟了一会儿，伊娃毫无征兆地向黎洛要人，斯是黎洛的不稳定因素，黎洛则是斯的不定时死神，他们两人在一起，真是糟糕透了！只是，无论是黎洛还是斯，都拥有不可多得的能力天赋，就这么浪费，未免太可惜了，既然得不到黎洛，那么，挖走一个顶级杀手，伊娃认为未尝不可。

    “滚！”闻言，黎洛周围的温度瞬间冻结，他不容商榷地驱离伊娃，伊娃不走，他就提着伊娃的衣领，扔出了实验室。

    “鬼，伊娃刚才碰到我了，她也需要解药。”斯知道自己不该多嘴的，但伊娃刚才救了她一次，她得偿还这份恩。

    “多管闲事！这么有活力，不会过来让我上药？”黎洛无视斯疲软打颤的双腿，不近人情地命令道。

    斯拖着无力的身子，凭借意志力，回到了黎洛的身边，她静静地躺回治疗台上，等待黎洛的动作。是救，是杀，悉随君便。

    “那么有精神担心别人，就是能解释，你所谓的气功了吧？”灌了斯一嘴的苦药，插了滴管，同时从血管，尿道和后穴对斯进行输液，一切准备好以后，黎洛掐着斯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逼她回答自己的问题。

    “传统的气功，是运行自身的气息，以达到强化身体机能的效果，不过……”想起自己的伤痛回忆，斯顿了顿，可在黎洛的瞪视下，她不得不继续说下去。“不过我由于受到改造，使用传统的运气方法时，除了使强化效果达到常人难以达到的境地，也催鼓了身体的消耗，譬如血液运行的加速，细胞吸收的加快，因此，你的慢性毒药，在我运功的时候，快速蔓延了我的全身，让我产生了重度中毒的迹象。”

    斯的话，其实只说了一半，不过黎洛没有追问，她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不过只要细想一下，她所说的话，也能想到斯隐瞒的部分，理论上，新陈代谢的加快，应该会将毒物从身体排出，而非积聚，也就是说，斯这项特技的运转，其实并非加快全身的循环，而是以破坏身体循环为代价，换取短暂的力量，能维持多久，虽是未知之数，但可以肯定，一旦解除状态，斯绝对会受到严重的伤害。

    “就是说，你是明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依然使出这个招式？”黎洛斟酌了斯的话一会儿，神色诡异地问了一个令斯意外的问题。

    斯魅鬼心 21 解释（下）

    “……我会！”斯很想从黎洛的脸上读到什么，可是黎洛的样子始终是冷冰冰的，斯瞧不出什么端儿，难道当时黎洛不想她赢吗？要以一敌十，还戴着那个讨厌的贞操带，使用气功不是最快最安全的做法吗？

    “在你痊愈以前，你就继续充当我的性奴吧。”黎洛像鼓励乖孩子一样，摸了摸斯的头，那感觉，很温柔很温暖，可不知为什么，斯觉得心里不舒服，黎洛的柔情中仿佛包含了许多她见不着的哀伤。

    “手给我吧。”黎洛笑得如沐春风地说道，他示意斯将右手给他，恐怖的是，他另一只手上，握着斯熟悉的断指器。

    “……为……为什么……”斯本能地想反抗，她以为，黎洛愿意把她带在身边当保镖，是对她的认可，他要她为他卖命，她能不顾一切只为助他胜利，难道她为他取得胜利是个错误，所以他又要废掉她了吗？

    伸出手就等于断指，不伸出手就等于叛逆，无论怎么选，都不是一个好的结果。本能上，斯想保护自己的身子不受伤害，可理智上，斯懂得不能令黎洛刚萌芽的信任之心枯萎，两者拉扯着，斯浑身冰冷，仿佛要时间定格一样，她抽搐着，把右手交到黎洛的手上，然后用左手遮住双眼，到了现在，她仍然不习惯在黎洛面前展现自己的脆弱，有些东西，她宁愿默默往肚子里吞。

    “挺乖的，奖励你今晚在我的床上睡！”黎洛一边用冷冰冰的嘴唇吻上斯颤抖不已的嫩唇，一边快速按下了断指器，一声清脆的断裂声，斯的右手又一次在黎洛的手上毁掉了。

    “谢……谢……主……人……”咽下手指传来的剧痛，斯抖着唇，照着性奴的规矩，表达感谢。

    “说真的，你今天的胜利并不在我预料中。”仿佛嫌斯心中的伤口不够大，黎洛边为斯包扎右手，边冷血地解释道。

    斯眨了眨疑惑的眼睛，随即别过脸，不让黎洛发现她长睫毛上凝结的泪珠。原来，对于黎洛，她连身为保镖的价值都没有，当他发泄的玩具，伴他坐稳帮里的位置，是她现在仅余的用处了。斯想，如果没有获得过保镖的身份，没有伴随过黎洛外出，心里可能不会这么痛苦吧，黎洛，你真的很绝，为我本不会期待的心赋予了希望，再一下子粉碎，这才是你的报复吧？这确实比直接杀了她，残忍多了。

    “再忍耐一下，我去给伊娃送解药。”玩弄了一会儿斯受伤的手指，黎洛见解药全部进了斯体内后，便收起灌入工具，留她一人躺在台上，去找伊娃。

    没有脚镣手铐，大门没有上锁，斯望着触手可及的自由，又看了看受到重创的右手，斯终究选择自囚于此地，反正已经习惯了，不是吗？习惯了被冷漠对待，习惯了成为被遗弃的一方，习惯了受到伤害，在进异域以前是这样，到现在，也是这样，仿佛命中注定她无法获得温暖，强求而来的，也不过是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得到的只是幻影。

    “伊娃，喝下去。”黎洛出门走不到两步便见到伊娃，伊娃表情郁闷地靠在墙边，若有所思地吞云吐雾。

    “黎洛，要不要抱我？”收下解药，伊娃将身子往黎洛身上靠，可黎洛几乎本能地后退了小半步，避开了与伊娃的接触。

    “伊娃，我今天没心情。”接过伊娃的烟，黎洛也跟着伊娃的动作，吐起了烟雾。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