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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有点瑟缩,但没

    有先说话。

    嘛,也不算太傻嘛。

    我朝她笑了笑。

    她移开了目光。

    我没有心思跟她绕,说了个名字,“你弟弟最近要结婚啦,你说是不是好事成双呢?”

    她大惊之后大怒,张口骂了我两声贱人之类的,然后问我:“你嫂子让你过来搞

    我?你转告她——”

    “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这话倒说的没错。

    但我慢慢的,慢慢的,突然回过味来。

    订婚之后殷施还在这里,还在这间房……哥哥他,是还打算再来的。

    也因此殷施自知理亏,害怕嫂嫂那一方责难她,在我出现的一瞬间就下意识躲藏起

    来。

    所以……

    我慢慢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在她面前蹲了起来,从她的大腿根部、腰间、胸脯向上扫视,最后落在她脸上。

    我问她:“哥哥他……”

    “平常都是怎么肏你的?”

    第六份收集3

    那女人一开始并不服从。

    没关系,我有很多办法。

    威胁她即将结婚的弟弟是一个,找人“探望”她年迈的父母是一个,特意带她同学来

    小区的花园做客是一个。

    更多的时候,她在黑暗里哭,在狭小的等不到救援的室内,慢慢慢慢地,一点点失

    去了意志。

    我听到她说第一次见到哥哥的场景,她在长长的队伍的最右边,坐在人群中心的哥

    哥沉默地喝酒,伸出手指向她。我也听到她说哥哥把她带到宾馆,先没有急着做,

    让她洗得干净,躺在床上半跪着。他打她,把她绑在床上,用器物肏弄她,在她尖

    叫的时候进入她。

    每一次,她都在极端的痛苦里感受快乐。

    她说哥哥是魔鬼。

    我慢慢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我应该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这是最稳妥的办法,随便找个借口,生病

    也好,车祸也好,自杀也好,一个人突然消失真的是一件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不

    是么?

    但我不想。

    我给了她钱,让她带着父母换一个城市落脚,出国也可以,我可以出更多的钱,足

    以支付他们在国外的日常生活,还留下一笔。

    她怔怔地接过银行卡,低下头没有看我。

    我其实知道她在犹豫,我能给她的毕竟比哥哥少,跟在哥哥身边,总有一天会有更

    多的可能——不是我太聪明,是人性真的太好猜了,趋利避害,每个人靠本能生活,

    做出的选择无非是那么几个。

    我想了想,跟她说了真话:“你一定要离开B市哦……”

    “你回来的话……真的会死。”

    她低着头,身体抖了抖,也不知道听没听的进去我的话。

    嘛,也不能管她了。

    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这个计划其实并不复杂。

    首先,哥哥从订婚宴的连轴应酬里脱身,他的朋友找他喝酒。很简单的,跟他朋友

    说上两句,“哥哥要结婚啦,你们有没有半脱单聚会呢”之类,只需要我提上两句,

    男人有的是理由喝酒。

    然后,殷施给哥哥打电话/这一步稍微复杂一点,电话的时机一定要把握好,要等

    到哥哥刚好有兴致,在他有那么点想法的瞬间,情人的名字出现,一切才能顺理成

    章。

    最后,我化妆成殷施的样子,在房间里等他-

    那夜,大概是凌晨一点的样子,窗帘拉上了,室内的灯光不算太亮,但也不至于说

    昏暗,可以看清人,又不用再开一盏灯,这样就够了。

    我坐在床上等哥哥回来。

    小时候,我也爱这样等他。

    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他周末回家拿换洗的衣服。

    他其实并不是每周都回家的。

    如果不回来,我就在沙发上看书,从白天看到下午,光线昏黄,起来吃点东西,然

    后开灯继续坐着等。而一旦他回来,风驰电掣的,拎着箱子噼里啪啦,把地板撞得

    响,我就跟在他后面帮他拿他脱下的外套或者帽子什么,他一开始不让我拿,只是

    递给管家,后来我盯着管家看,邓伯伯有点怕我,又把东西还给我,我抱着他的衣

    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带了点汗,还不至于是咸湿的臭味,很像下雨天打在炙热

    的水泥地上的味道,湿润的,生动的。

    我觉得我是爱哥哥的。

    感情真的很复杂。

    他去部队以后,我又有点恨他。

    恨他从始至终没把我放在心上,纵使兄妹一场,也依然冷淡,还不如外头的妓女或

    者固定的炮友,至少是能见到他的。

    每一个等不到他的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书,大门漏了个缝,到夜里有风吹进来,

    夏天都会觉得冷,冬天更不必说,那风吹在我身上,像刀子剐我,人们说北方的冷

    是物理伤害,诚然,它刺痛我,教我清醒,教我在每一个形单影只的夜里,都幻想

    自己是点燃火柴的女孩,游走在生命的边缘。

    那火是我的欲望。

    咸湿的,肮脏的,腐败的欲望。

    我想哥哥肏我。

    我想哥哥抚摸我,捻动我的乳头,吮吸我。

    我想哥哥进入我,在我的身体里出入,露出迷幻和堕落的表情。

    我想……

    毁掉他。

    第六份收藏4

    哥哥打开门,瞬间我就闻到了酒味。

    我坐在沙发上,离玄关有点远,他走动时被门口的拖鞋绊了绊,差点摔倒了,我走

    过去扶他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把手自然而然地搁在我的肩膀上,半身的力道都

    送了过来,压的我有点沉。

    我想,他应该没有看出异样来。

    毕竟殷施跟我身高差不了太多,只稍微比我丰满一点,而我特意剪了头发,做了跟

    她一样的造型,化妆术敛去真容,又喷了她惯用的香水。

    肯定会有不一样的,比如她在哥哥靠近时会下意识绷直身体,而我得刻意做出这些

    微小的细节,难免会有滞后,好在哥哥的醉酒状态反应得有点迟钝,他并没有发现

    问题。

    他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真的。

    我想象过无数次哥哥撑着一只手把我摁在床上,亲吻我的嘴唇,抚摸我的脸颊的样

    子,那时候在我上面的人可能是林丛然、岑嘉、沈意瑛,或者林子厉,他们都很像

    哥哥,但他们也都不是哥哥。

    他们和我做爱,我把他们想象成哥哥;而当哥哥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把我当成

    别人。

    人生就是这样,永远充满讽刺。

    是吧。

    哥哥的气息有点浑浊,压在我身上,把手伸入我的浴巾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