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种奇妙又尴尬的感觉,谢必安和范无救同时想。
在本就狭窄的空间里突然挤进另一根不容小觑的异物,它火热,硬挺,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另一个小穴里耀武扬威,存在感满满。
两个人都同时僵硬住,范无救是因为突然,而谢必安则是被后穴的热度和紧致箍得无法动弹,哪怕轻轻一动,都能牵引起一连串的快慰,那是不同与前穴的另一种滋味。
打破这诡异的静止的是初夏一声长长的呻吟,前后被塞满的感觉令她无比的充实,周身都萦绕着令她无比舒适的气息,像是沙漠里终于洒下的一场期待已久的甘霖,她迫不及待的用身体去迎接。
“动一动,好痒,好涨”
这样的请求,没有哪个男人会舍得拒绝。
几乎是同一时间,默契的兄弟俩同时抽动起肉棒,在饥渴的小嘴里同进同出。
然后,范无救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样的姿势,因为底下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好像吸得更紧了,媚肉更是全部都挤压上来,力道之大夹得范无救连连抽气。
谢必安也被咬得受不了,他不断地在女人背后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梅,把白玉做的美背舔的越发得令人目眩,“怎么那么会吃嗯想把我咬断是吗嗯就这么贪吃吗嗯”
他每发问一次,冲撞的力度就重一分,最后几乎是发狠了的往里撞,初夏觉得那根肉刃几乎要将她劈做两瓣,畅快,太畅快了。
“嘶”范无救不爱说话,在弟弟不断吐出的荤话里只顾埋头肏弄,只是那紧窄的小嘴位置有限,谢必安没头没脑只顾发泄似的抽插竟有几下是擦着他的肉棒过去的,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那股力量,为此,肉棒竟然兴奋的弹跳了几下。
谢必安也感觉到了,他挑着眉头看过来,笑得邪气又肆意,却是该死的俊美,“哥,来玩个好玩的”
范无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起来并没有兴趣如果不是他发红的耳垂出卖了他。
果然,谢必安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我就当你答应了。”
接着,范无救就受到了来自弟弟接连不断的撞击。
这他娘就是他说的好玩把他当做女人似的撞
范无救正要叱喝,忽而尾椎一震,默默地把话咽了下去的确挺好玩的。
来自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和自己的在同一个女人的水穴里碰撞,摩擦,挤压,为这场欢爱添了三分的禁忌与危险。
范无救对上弟弟挑衅的眼神,冷冷的笑了一下,不甘示弱的回击。
两个人像是把初夏的身体当做战场,你来我往,两根形状不一却大小相仿的肉棒在水穴里毫无章法的乱冲乱撞,肉棱四处乱刮乱碾,直搅弄得初夏咿咿呀呀的叫起来,小腹又酸又麻,一股失禁的快感从快被捣烂的下体升腾而起。
这时,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兄弟俩突然联合起来他们的敌人此时只有一个。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要坏了”
初夏高声尖叫,过多的欢愉令她整个人都打起了颤。
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里突然又凑过来一根肉棒,初夏怔怔的抬起头,恰好望进晴明暗沉压抑的眼底。
他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握住自己的欲望抵到她的唇边,棱口分泌的粘液沾上她的嘴角,他哑声地说:“乖,含住它。”
作者有话说:
为崽挨打,玉藻前,就决定是你了大家准备选择什么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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