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种话。
两个人已经结婚很多年了,一直没有小孩。
其实她一直觉得他们俩的感情还不错。
毕竟是有了感情基础后结婚的,和那些完全没有感情,只靠着介绍人介绍的婚姻完全不同。
所以,她主动和方庆喜商量着,要不然就以后还生不出来的话就领养一个。
方庆喜当时答应的非常爽快。
一直那么多年过去了,她都还没有孩子。前几天的时候她和方庆喜也商量着,要不然等到来年领养一个小孩。
结果。
现实打脸的是,方庆喜觉得问题全都出在她这里。
而她的主动与他商议,就成了她心虚的表现。
明明很多医生同事都和她说,问题很可能出在了方庆喜那边。因为医院里以前做寻常的身体检查时,好像方庆喜的状况有点不太好。
冯娇是为了老公才没有去一起做身体检查的。为的是顾及他的面子。
现在他却这样子用恶du的话语,一遍遍地在那边诅咒着她。
冯娇忍受不住这种言语和精神的折磨。
她一冲出了屋子后,就忍不住蹲在了墙角,捂着脸呜呜呜地哭。
秦瑟正在厅里乱转悠呢。冷不防看到了冲出屋子的冯娇。
冯娇蹲在地上痛哭的样子真的非常惨。
秦瑟想了想,走过去,蹲在了冯娇的身边,守着她。又拿出纸巾,不时地递给她一张。
有时候心灵脆弱的时候,得到的安慰最为暖心。
冯娇拿着纸巾一遍遍擦着眼泪,抽泣着和秦瑟抱怨:
“他其实对我一点都不好。”
“我瞎了眼才会嫁给他。”
“不就是孩子吗?我都说了可以领养一个。”
“……早知道,当初我就留下那个孩子了。”
她一遍遍的重复说着。
秦瑟似懂非懂的听着,不时地答应一声。
这时候那扇门突然被踹开。
方庆喜一脸黑沉地站在门口,冷冷看着蹲在地上的冯娇:“你哭够了没?丢脸不丢脸!给我站起来!”
冯娇身子一扭,反而蹲的更实在了。
这时候开始有宾客进屋。
方庆喜气急败坏:“你给我起来!”说着又不耐烦地拨了拨头发:“别提那个孩子了成不?我当时和你说,那个女人不想要孩子。问你要不要留下来。你不肯!现在你后悔了?后悔了?”
秦瑟听得一脸懵。
他们俩留下什么孩子啊?
冯娇没去搭理方庆喜,反而转头和秦瑟说:“你还记得,那天在我妈那儿,看到电视的时候咱们谈的那些话吧?”
“记得。”
“当时那个孩子,我们本来想留下来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和那个姓鲁的女人好好说说,她就走了。孩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丢掉。”
说到这儿,冯娇也豁出去了,指着方庆喜和秦瑟道:“这个男人,自己生不出来孩子,倒是全都怨在了我头上。现在,那个孩子,被他妈妈提早抱走了,我们都没来得及和她说什么。这种情况下,他都也能怪到我头上来!”
冯娇说着又捂着脸哭了两声。
秦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她想了想,还是先岔开话题,别让这两个人继续争吵了,就问:“那个女人姓鲁?”
这次回答她的不是冯娇,反而是方庆喜。
“对。她资料上写的是鲁,不过应该不是真名。”方庆喜说:“当时她说身份证丢了,找不到。我们就先按照她说的身份信息来登记的。”
秦瑟听后叹息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方庆喜还在为了钱的事情而着急。
他掏出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如果让我再见到那个姓鲁的女人,我还能认出她来。哪天碰到了再问问好了。”
这话倒是出乎秦瑟的意料之外了。
她没想到冯娇都忘记了的那人的相貌,这个方庆喜倒是记得清楚。
秦瑟看看冯娇,又看看方庆喜,突然觉得之前问起姜洪有关sean·fang的事情会不会有点过火了。当时的想法会不会太钻牛角尖。
比如现在遇到了方庆喜,明明是姓方的,却和方湛廷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