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为了出去,也为了尽快把赌资还清,只能狠命点头:“那是肯定的。事情成了,我一定把东西给你。”
卢美英这才点点头,转身离开。
隔壁的jiān ting室内。
坐在角落的秦瑟万万没想到自己听了一耳朵这些内容回去。
说实话,她是无意探听别人隐私的。
只不过当时她也没什么地方去的,而聂海的小舅子,也是这里的所长,直接把她带到了他们在的那间屋子。
她没有坐在正对着接待处的那个玻璃前,而是在屋子的角落位置。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茶几慢悠悠喝茶。
但是,卢美英和方庆喜的那些话,她可是听了个十足十的。
毕竟这些警察们并没有刻意地把jiān ting设备的音量给按小。
这个倒也不是他们玩忽职守。
在他们看来,方庆喜的这个案子,就是有关那个古董花瓶的案子。
所以,方庆喜有什么事儿,肯定和古董花瓶有关系。
而那瓶子是秦瑟老公叶维清的。
因此兜兜转转的,大家都觉得方庆喜找卢美英,可能是和这个有关系。
哪知道他们却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出来。
“八成是私人恩怨了。”所长啧啧两声:“这些富贵人家,总是有点个人隐私的。”
他并没有在意卢美英和方庆喜谈论的这些事情。
他所在乎的是,那两个人唠唠叨叨半天,居然半个字儿都和案件没有关系。
方庆喜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真不算小了。
只不过没有牵扯到刑事案件,所以并不是特别严重的大案。
所长是聂海的小舅子,而叶维清是聂海的顶头上司。
一来为了聂海,二来因为雅明集团董事长确实很牛气,所以所长特意让秦瑟在jiān ting室里待了一会儿。
却没料到没有半点成效。
所长送秦瑟出门的时候,还再三和她保证,那个古董花瓶造假的案子一定会继续跟进,尽快破案。
然后两人在派出所门口道别。
卢美英已经等在了门口的位置,看秦瑟姗姗来迟,她非常不高兴:“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到哪儿去了,竟然比我还慢。”
秦瑟发现了她此刻语气暴躁神色不佳。
不过想到刚才她所经历的那些,秦瑟也没有和她直接怼,而是简单解释了句:“去了趟卫生间,耽误了会儿。”
卢美英心里装着事情,也不想和秦瑟多叨叨别的,点点头就钻进了驾驶座。
卢美英带着秦瑟过来,纯粹是因为方庆喜这事儿是秦瑟通知她的。
她一路试探着和秦瑟谈起方庆喜。
发现秦瑟也只是今天宴席上才认识的这个人,而且两人之间非常不熟悉,她就没有再多提什么。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到了傍晚下班放学的时间,人们都在匆匆地往家赶。所以路上堵车有点严重。
秦瑟回到了璟园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比预想的归来时间晚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她进到屋里,发现大灯没有开。只有一些小灯开着,衬得屋子里有些昏暗,有些迷离。
秦瑟一个个屋子寻找,最终在一个小客厅里发现了窝在沙发上的叶维清。
叶维清呼吸均匀绵长。蜷缩在沙发上,宛若一个孩子一般,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眉间紧紧拧着,似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唇角都紧绷成了一条线。
在这瞬间,秦瑟忽然觉得心疼。
叶维清从小就没了母亲。而父亲又不疼爱他,所以他是由爷爷抚养长大的。
这么着,他一点点从男孩成了少年,再成了现在的年轻男人。
一步步走来,都只有爷爷在爱护着他。
虽然有兄弟们的照料。但是,那种关照和长辈的疼爱,终究是不同的。
秦瑟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沙发上,抬手轻抚着叶维清的发梢。
自从接手了雅明集团的事务后,他开始褪去了当初那种潮bào少年的样子,开始慢慢朝着商务人士的形象转变。
衣服开始从暖色调转变为沉稳的深色调。而头发,也没了当初那种长度,且恢复了原本的纯黑色。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