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吐的不好意思:“瑟瑟,你能不能帮我给芊芊打个电话啊。”
“嗯?”
“我想让她过来一起陪爷爷。”叶枫支支吾吾说着:“就是不知道她明天有没有空。”
秦瑟笑骂道:“你个没出息的!想问她,自己打啊!怂什么怂。你再这么没出息下去,我第一个不同意让芊芊跟着你!”
叶枫被她这几句给骂笑了。
“好好好。我自己打。”叶枫道。
而后他又期期艾艾接了句:“妹子,你是不知道。和芊芊说,我敢。可是和她爸说,我不敢啊。”
芊芊的爸爸是个典型的看女婿不顺眼的老丈人。
虽说他同意芊芊和叶枫在一起。
可是这丝毫都不影响他整天对着叶枫吼来吼去的。
这让原本就有些心虚的叶枫,更加心虚起来。每次看到宋爸都跟大臣见皇上似的,战战兢兢。
听着叶枫在电话那边苦哈哈的语气,秦瑟忍不住哈哈大笑。
第二天,风和日丽。
天气非常不错。就是有点热。
秦瑟一大早就和叶维清驱车往秦家老宅去。
老宅在岍市的旧城区。面基很大,是典型的老式住宅。几进几出的,进了大门还能瞧见影壁。
在岍市,这种老式的平房,大都被拆了改建成楼房。
可是有秦国富在,老宅还真没谁敢去动。
所以秦家这个宅子,倒是成了不可多得的一处风景。
小夫妻俩到家的时候,秦烨生正在院子里浇花。
看到叶维清的身影,他当即就把水壶一抛。踩着布拖鞋啪嗒啪嗒往外跑。
边跑还边叫:“哦,那里的熟悉车影是谁?如此漂亮的女孩子,一定是我乖巧听话的孙女儿,瑟瑟了!”
秦瑟对自家爷爷的翻译腔已经见怪不怪了。
下车后,她赶紧朝着爷爷跑去:“您老慢点儿,穿着拖鞋还跑,也不怕摔着。”
“我亲爱的瑟瑟!如此关心爷爷!”秦烨生拉着秦瑟的手,感动得眼泪汪汪:“也不枉爷爷等了你那么久,终于把你盼来了!”
秦瑟听后,甚是无语。
——他老人家这是嫌她总是不过来看他呢!
只不过一个好好的话,他老人家硬是不直说,非得转弯抹角的来嘲讽一下。
秦瑟微笑:“您和nǎinǎi整天出国旅游,这边跑了那边跑的,我到处找不到您,想和您多亲近一下也不容易呢。”
说罢,秦瑟重重叹了口气。
“想当初我和维清订婚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在外面乐不思蜀的,总是不想回来。结果我订婚时候,连个爷爷辈的长辈都不在场。”
听了孙女儿的话后,秦烨生目光闪了闪,老脸有点挂不住,嘿嘿笑道:“这不是你nǎinǎi……”
他刚要把责任往老伴儿身上推。
冷不防的,眼角余光瞄见了龚语珍正从屋子里出来。
于是秦烨生话语一转,硬生生给说成了:“这不是你nǎinǎi美丽动人,我想要多看看她在海滩边漫步的美丽身影,所以迟迟不归,多陪她在外游玩一段时日么。”
老秦家的规矩就是,疼老婆怕老婆。
祖上怎么样不知道。
反正这个传统,从爷爷秦烨生,到老爸秦国富,是遵循了个彻底的。
啊不对。
其实加上孙女婿叶维清的话,这个传统也还是成立的。
总而言之,老秦家的男人们,见了媳fu儿就秒怂。然后立马变成忠犬,奔前奔后地照顾着自家老婆大人。
现在龚语珍一出屋子,秦烨生是彻底顾不上秦瑟这边了。
他忽然想起来。
老伴儿让他浇花,他却把水壶一抛就没再管!
秦烨生冷汗留了一脊背,什么都顾不上了,赶紧小跑着往花坛旁边去,力求赶在老婆之前找到那个可怜的洒水壶。
免得再挨老婆的训!
秦烨生啪嗒啪嗒的踩着布拖鞋往那边赶。
看着爷爷的背影,秦瑟侧头与叶维清说:“今天我找你来,是想让爷爷帮忙给你看一看。”
叶维清一愣:“看什么?”
秦瑟轻轻蹙眉,斟酌着说:“你好像小时候丢失了一段记忆。爷爷是这方面的专家,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