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 这才顺利脱身回家看媳fu闺女。
楚氏和洛氏商量着在半日闲也摆上台球桌,卢氏和沈攸咬耳朵说着浮云间的诗句。小程氏兴奋了一天,小脸红扑扑的, 还在比划哪处树枝该用什么笔法, 山石应是浓墨淡墨。
楚怀还在拉着沈安侯说话:“你赶紧把条子写好, 我尽快cāo办起来。尤其是推演和沙盘, 都给我画出个图样来。”
沈安侯知道他还是想着练兵的事儿,心不在焉道:“您自己庄子那么多,搞个演习基地算了,对外就说打猎,比沙盘好使多了。”
说完就想打自己嘴巴,可惜楚怀多精灵的,立刻就揪着“演习”问起来了。沈大老爷只能一五一十的回答,听的上将军两眼放光:“这可比你那什么球赛更锻炼兵将, 你怎么不早说?”
“我就是个屁民我说什么啊说。”沈安侯被问的没脾气, 连连告饶:“我连自己庄子都懒得管了,您能不能放过我?”
楚舅舅无情的镇压:“先给我条陈, 等看了没问题了再放。”
沈安侯只能答应下来,回头就愁眉苦脸的给楚氏告状:“舅舅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压榨我呢?”
楚氏心疼了儿子一秒钟:“真的吗,然而没办法,便是我也只能听你舅舅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就照你舅舅的意思做吧。”
于是沈大老爷的日常除了抱闺女外又多了一条写各种规则和说明书,每天对着笔墨纸砚愁眉苦脸苦大仇深,看的林菁直笑:“谁叫你自己嘴贱的往外说呢?不过舅舅做出来也好,以后想用了都不用再想名目,直接拿来就行。”
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往下跳,只澹怀堂不时有大老爷摔了笔的消息传来。实在是要写的东西太多,有些词汇还不好理解,说明加补充的洋洋洒洒不知凡几。偏偏毛笔字写起来慢,又不敢来个狂草敷衍,端端正正的小楷写的沈安侯想死。
不过林菁也没空管他,再有几天就是小包子满月了,她正和小程氏商量着满月酒请客的事儿。如今沈府在京中的jiāo往广了许多,便是这种小宴也会有诸多重量级的老夫人们来捧场,一直走在京城潮流第一线的沈府自然要趁机给闺女刷一刷名气。
林菁给小淑窈准备了一套小兔子的连体衣,并做了同款的小抱枕,里头用羽毛填充,当做宴会的纪念品。沈安侯也让家内坊做了婴儿推车,是那种平躺式的,顶上有个可以折叠的遮阳棚。
这东西做的工匠们很痛苦,甚至沈安侯不得不做出了鼓风机才煅烧出合适的铁棍作为支撑。至于上面铺的褥子和缝制的面料更是精挑细选,都是上好的丝绸和羽绒制成。
就这样林菁和沈安侯还是不满意,加紧了寻找棉花的进程。楚氏也不拦着,任由她们花招百出。正日子前一天,林菁终于痛快的洗了澡洗了头发,换上新衣服——怀孕前量身定做的衣裳已经有些紧了,尤其是某些部位,更是勒的难受,只能全部做了新的来。
抱着孩子给楚氏请了安,老太太看她气色极好也是开心:“你这般养的不错,比以前还好上几分,可见老大没亏待你。”
林菁笑着说:“和大老爷哪里相干,是我这丫头疼我呢,除了吃喝拉撒一点都不闹腾,不然我准得脱层皮。”
这也是事实,楚氏稀罕的抱着小姑娘掂了掂:“比前两日又重了些,白白胖胖的多讨人喜欢。”她之前被沈大老爷洗了脑,倒是真喜欢小孙女,还安慰林菁道:“都说先开花后结果,女儿家不必男娃差,你尽管放心的调养好身体,不急着生儿子的事情。”
林菁一点都不急着好吗,含糊着将这个话题模糊过去,又说了请客人的事情,楚氏摇摇头:“我可不管了,你只带着你媳fucāo持去,我看她有模有样的,一点不比你差。”
小程氏确实做的很不错。她xing子果决又不自专,听得进人家的意见,与楚妈妈和白薇合作愉快,萧规曹随的将府上打理的井井有条。
虽然如今小程氏还没和沈汀完婚,但管家权都到了手上,再没有人能质疑她的身份。
对这点最不忿的还是二房,范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