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来说,拥有日光灯也很难鉴别。
而且,老专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因为羊脂玉的鉴别方法虽然简单明了,但每块玉的内部结构并不是完全一样,难免也有以假乱真的情况。
可是,卢学宫却有自己的看法,“年轻人,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说,你觉得我可能相信你吗?你连拿在手心仔细端详几眼都没有,你就敢下结论,你以为我很好骗吗?”见到酒席间的火yào味变得十分浓烈,刘山赶紧再次打圆场,“老卢,小刘,你俩都是我的朋友,都是误会,误会。给我个面子,大家和和气气吃饭,和和气气喝酒,羊脂玉的话题就此打住,不要再聊了,你
俩看怎样?”
吴良对此没有意见,他只是实话实话罢了,之前也是卢学宫主动让他看玉扳指的,他并没有主动挑刺。
这也是看在刘山的面子上,吴良才没有对卢学宫甩脸子,不然的话,他才不管什么狗屁主编,狗屁媒体人,直接用事实打脸,让对方丢尽脸面,败家子怕过谁?!
吴良已经懒得与卢学宫争论,但卢学宫反而变本加厉了。“老刘,这事你也有责任,你说说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能被这个毛头小子骗呢!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把你骗的团团转,我这枚玉扳指是找专业人士买的,而且我玩玉也有十多年了,不至于看
走眼,绝对是正品,老刘啊,你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卢学宫本来很儒雅的一个人,此刻无法控制情绪,有些收不住了。
或许,也可能是觉得吴良一个年轻人,在圈子里没啥名气,所以也就不用在乎太多,直接就上情绪了。
本来吴良觉得给刘山个面子,就不去搭理卢学宫,也不想把气氛弄得火yào味十足。
但卢学宫这个人不知好歹,反而说话这么难听。
既然给你脸你特么不要,也不要怪老子打脸。“这块白玉,根本不是羊脂玉,虽然也是和田籽料,但距离羊脂玉还有一定距离,因为极其相似,所以很少有人能够准确鉴别,特别是里面那层人为做出来的粉粉雾感,很容易迷惑人,打眼就是打眼,不用
怀疑。”
吴良直接找出了这块白玉最大的瑕疵,并说出了一句让卢学宫倍感惊讶的话。
这块玉,有人为作假的痕迹。
卢学宫更加不能淡定了,他皱着眉头,扶了扶眼镜,然后也直言驳斥吴良的观点。
“年轻人,你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只是简单的扫过几眼,却能看到白玉里面的结构?真是吹牛皮不用上税,现在年轻人真把自己当大师了,究竟几斤几两不清楚吗?”“你的质疑很正常,毕竟这块玉扳指经过作假,确实足够以假乱真,但卢先生你作为资深主编、资深媒体人,难道就真的这么容易冲动吗?刚开始我看你挺斯文的一个人,难道就不能静下心来听我解释一下
吗?”
吴良毫不留情,直言不讳。
卢学宫也意识到刚才冲动了,没有控制好情绪,说的话不太符合他的身份。
毕竟作为业界资深主编和媒体人,也算半个文人了。
“我的话刚才的确严重了,有些措词不妥,但我只是很气愤当下的社会风气,年轻人读几本书就出来指点江山,这种社会乱象严重的话会对社会造成恶劣影响。”卢学宫直指社会的不良风气。
一看这个卢学宫年轻时就是个愤青,不过吴良心里却很不爽。
社会乱象关老子屁事,老子只不过是说句实话而已,你就上纲上线了?
吴良很清楚,卢学宫只是还不知道真相,等卢学宫了解了真相,肯定会大跌眼镜。
吴良反讽道:“既然卢先生这么说,那么我也可以说是卢先生玩了十多年的玉就觉得自己是专家了,是不是也可以这样理解?”卢学宫双眼微眯,不屑的扫过吴良一眼,侃侃而谈:“我是不是专家,还轮不到你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子来指指点点,我这块羊脂玉扳指质地纯、结构细、水头足、颜色羊脂白、油xing也重,用日光灯一照,里
面那层粉粉的雾感,让人啧啧称奇,绝对的上等佳品,我卢学宫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