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是件很让人头疼的事,越霖揉着太阳xué低声咒骂昨晚拼命灌他酒的几个混小子。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冷了,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粥香。越霖一头扎进浴室,将身上残留一整晚的黏腻感洗净。
“仪莎,帮我拿件衣服。”只能说酒醒人未醒,洗澡不带衣服这种事照理来说不应该会出现在越霖身上。
风仪莎轻叩浴室的门,却见越霖光着麦色上身直剌剌得暴露在风仪莎的视线里。虽然常年在部队里,这种现象并不鲜见,但是当对象成了越霖,脸上粉粉的小红晕就怎么都散不去。
“快去把衣服穿好。”风仪莎把衣服往越霖手里一塞,使劲把他往浴室里推。
可是对方不想让她得逞,痞笑着调笑道:“害羞什么?不知老婆大人对我的身材还满意么?”
风仪莎突然想逃离这里,却被反手钳制。越霖的双手撑在浴室门上,将风仪莎桎梏在自己的胸前,一点一点bi近。无声的暧、昧流转迷离,也不知是谁先乱了呼吸的节奏。
“咳咳。”风仪莎红着脸推开越霖,一下逃窜出好远。“准备吃早饭了。”
越霖摸了摸鼻子,无奈地叹道:“不要让我等太久。”
这句话的意思风仪莎自然是懂的,可是还是嘻嘻哈哈假装没听清。
越霖最终还是无福消受风仪莎的做的早饭,一大早就被莫远忠召见,也不知谈什么事去了。风仪莎简单喝了点粥,就马不停蹄地跑到训练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郑谨言那帮兔崽子。敢给她的男人灌酒,小伙子是嫌活得太久了?
“嫂子,昨晚就老罗头和卫逡灌得最猛,不带你这么欺负我的。”郑谨言“抹着眼泪”控诉人世不公,被她揍成这副熊样,还不能还手,岂不是被鸢尾的姑娘们看笑话嘛。
风仪莎霸气地一叉腰,怒喝一声:“老娘都记着呢,谁都逃不了。”
赵高背后一阵寒意窜起,还好他没劝队长喝酒,要是昨晚跟着那群猴孙子来这么一茬,估计是要被风仪莎一顿狠削了。斜眼看了看四处逃窜的梁冰等人,暗暗地祈祷他们自求多福。
“小高子,你这样冷眼旁观是很不道德的行为,还不给我去遛豆沙?”风仪莎拉高了声线,一个眼刀飞向赵高,后者惹不起她,撒开蹄子就跑。
越霖隔着老远就看见风仪莎手刃自己的手下,莫远忠叹息着拍了拍他的肩头:“家有悍妻啊。”
“自得其乐。”越霖只用了四个字阐述了自己的心境。圣人云: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莫远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下的爱将,一步步踏上自己“妻管严”的后尘。风仪莎这个女孩子各方面都很优秀,就连旅长也赞不绝口,配越霖倒是天生一对。就是不知道其他几个光棍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解决个人问题,鸢尾不还有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了嘛,这群猴孩子也不知道向中队长学习吃吃窝边草什么的。这当大队长不仅平时得在纪律上管束着他们,还得为他们的终身大事cāo心,真是伤透了脑细胞,要是自己什么时候早衰了,一定要他们好好地写检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看不见你的笑,我怎么睡得着
越霖在莫老大殷切的期望之下,踏上了后备干部培训的“征程”。人能在三十天内养成一个习惯,而习惯在不经意间被打破的心情,怎么说呢,难以言喻。当风仪莎晚上面对空空的宿舍时,竟会感到不由的心慌。
当风仪莎顶着浓重的黑眼圈,第n+1次戳上早就面目全非的花卷时,方晓晓实在看不下去了,非常好心地接收了那只千疮百孔的小花卷,“老大,队长才走一天,你这相思病怎么严重到这般境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两三年没见着队长了。”
风仪莎瞪了方晓晓一眼,怒斥道:“你这是又欠削了。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噎不死你。”
段蓉他们瞧见晓晓吃瘪,很自觉地噤了声。老大现在明摆着一副怨fu相,落到她手里哪还有什么好果子吃?果断分分钟找出你的痛脚然后就是一顿狠削。
早上的训练项目是20公里竞速负重越野,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