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叶摇摇头:“当然没有。”
沈诺菲眨眨眼,期待的询问:“那可以有一个嘛?”
噗~
办公室内的人们乐的合不拢嘴。
欧叶捏了捏沈诺菲的脸蛋,她也笑了:“你个小丫头,套路咋这么多?跟谁学的?”
“嘻嘻。”沈诺菲咧嘴呵呵笑,她想吃冰糖葫芦,听说大雪和冰糖葫芦最配呢。
“诺菲等着,我去给你买冰糖葫芦。”小黄抓起他的羽绒服,准备出门。
沈诺菲报之一笑:“嗯嗯,谢谢黄叔叔。”
数院在读博士研究生小黄表示抗议:“诺菲,我不是叔叔,我是你哥!”
沈诺菲说到:“可是你喊我妈妈叫叶子姐,那我就要喊你黄叔叔呀。”
“你个小机灵鬼,说的还真在理!”小黄无言以对,这便出去买冰糖葫芦了。
实验二小放寒假了,翠萍阿姨这两天回老家办事,于是欧叶带诺菲来到数院,一边工作,一边带娃。
外面挺冷的,怀孕三个月的欧叶跑出去买冰糖葫芦不太方便,懂事的小黄主动代劳。
数院数论教研室前主任老王因前列腺疾病长期住院,他被调动到其他岗位,挂职一年半载之后或许就要办退休了。
欧叶无可争议的晋升为数论教研室主任,她从容不迫的组织着教研室春节假期前的各项工作安排。
患前列腺疾病的男xing越来越多,全球每年有超过100万名男xing死于前列腺癌。
小黄的博导老王已无法战斗在数学一线工作岗位上,小黄顺理成章、如愿以偿的归顺到欧叶麾下。毕竟欧叶在生理上永远没有可能罹患前列腺疾病。
小黄很快买回了冰糖葫芦,沈诺菲开心的吃了起来。
“诺菲,你明天是要参加迎春杯复赛吗?”小黄问到。
沈诺菲点点头:“是的啊。”
“那你黄叔叔给你押几道题。”小黄撸起袖子,看上去比沈诺菲更积极。
“喂,小黄,你读小学时参加过迎春杯?”一位三十多岁的同事老夏问到。
小黄答道:“我没参加过迎春杯,但我读中学生时拿到了cmo国决金牌。”
老夏反问:“这间办公室里的人,谁没拿过cmo金牌?我当年还进了奥数国家队集训大名单呢,可惜啊,只差一点点就能去imo赛场为国争光了。”
欧叶举手:“报告组织,我没拿过cmo金牌,我拿的是银牌,侥幸进入当年的燕大金秋营,又侥幸的保送燕大数院。”
老夏略感意外,随即说到:“欧主任的银牌的含金量,更胜金牌。”
“老夏,过分了,太明显了哦。”欧叶笑了起来。
“我的意思,我不仅参加过cmo,我还在四五六年级时连续参加过三届迎春杯,在小学数学竞赛方面,我应该是最有经验的吧?来来来,我来跟诺菲押几道题。”老夏干劲十足。
小黄并不服气:“老夏,你读小学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如今的小学数学竞赛题库,早就更新好几轮了!我是没参加过迎春杯,但我一直关注近几年的迎春杯,来来来,还是让我来给诺菲押题吧。”
为了争夺沈诺菲的押题权,老夏和小黄吵了起来。
两人互不相让,于是各押各的题,并打赌,谁押题的准确率低,谁请数论教研室全员吃大餐。
每个人的家庭背景、成长环境不同。
燕大数论教研室,是沈诺菲成长环境中的一个场景。
伴随沈诺菲成长的人,除了她的父母,还有小黄、老夏等cmo金牌选手。
沈诺菲的受教育环境,可谓集众家之所长。
小黄押了十道题,老夏也押了十道题。
作为母亲,欧叶岂能无动于衷,她同样押了十道题。
加上沈奇押的十道题、二小石榴数学班指导老师押的十道题,沈诺菲来到了迎春杯复赛五年级组的考场。
与初赛全是选择题的机考不同,复赛是笔试,没有选择题。
沈诺菲所在的教室里坐了二十四个学生,其中11~12岁年龄段的学生有二十人,7~10岁年龄段的三人,5~6岁年龄段的一人。
在某个学科领域展现出超越同龄人水平的孩子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