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愣,朝柏林有些急了,不由再次摧促道。
“无法无天?”
马贤青总算回过了神,目光冷冷地望向了朝柏林,冷哼一声:“我看你朝柏林才是无法无天。”
“呃!”
朝柏林浑身一震,满身的肥肉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原本兴奋无比的神情,也猛地僵在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做梦也没想到,马贤青竟然会对他是这样的态度。
感觉上,今天的马贤青,象是换了个人似的,没有了以往的那份友善,望向他朝柏林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恨。
朝柏林心中一震,一时却怎么也猜不透马贤青的意思,更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转变。
“马书记,你开什么玩笑啊!”
朝柏林自嘲地笑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
马贤青一脸的严肃,神情中却现出了一抹毫不掩饰的怨恨:“朝柏林,谁给你的权力,竟然敢破坏村民的田地,你这是想造反吗?”
“啊!”
朝柏林浑身剧震,他就算是傻瓜,这回也感觉到情形不对劲了。
眼前的马贤青,这完全是站在张家那一边,他的那翻话,根本是在针对他朝柏林。
但是,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朝柏林真的有些蒙了,脸色变得震惊无比。
他与马贤青的关系一直不错,双方平时也常有往来,过年过节的礼更是没有少送。甚至平日里两人私下是以兄弟相称的。
上回马贤青家造小洋楼,半年前马家女儿出事,朝柏林都送了不少的钱。
前几天为了bi迫张家,朝柏林也曾跟马贤青通过气,说是要在张家这片yào圃的地方,修一个停车场。
当时的马贤青虽然心里也知道这是朝百万对张家的bi迫,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但是,朝柏林做梦都想不到,今天马贤青突然会当众翻脸,指责他这是破坏村民的田地,是无法无天。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朝柏林心中震憾无比。
要知道,现在毕竟不是旧社会了,虽然他朝柏林有钱有势,是白马山村的一霸。
可是,许多事情,他还是有所顾忌的,尤其是关系到土地的事,那是必须经过村里头头的同意。否则,事情要是真的闹大了,他朝柏林也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正是因为有马贤青的支持,他朝柏林今天才敢明目张胆来毁张家的yào圃。
然而,事情现在却是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一直支持他的马贤青突然翻脸,这完全把朝柏林给惊呆了。
朝柏林却那里知道,现在的马贤青已是把他恨之入骨。
想到自己女儿成为植物人,在床上昏睡半年,全是拜朝家所赐。马贤青就恨不得给朝柏林掴上几个大耳刮子。
所以,他现在那会给朝柏林好脸色看,自然也不会顾及两人以前的那一点点jiāo情了。
“呃,我的天!”
四周围观的人们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声,所有听到马贤青喝叱朝柏林的人们,个个震惊,人人惊骇。
在场的都是白马山村的村民,自然都清楚马书记平时与朝柏林关系非常的密切。
但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的马贤青马书记,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帮朝柏林反尔站在张家这一边。
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无数人的目光怪异地望望马贤青,又看看朝柏林,最后落到张横身上。一时间,场中惊愕声响成一片,气氛陡地变得无比的诡异。
由于昨天马萍儿苏醒后,马家的阳刃凶煞还没有被化解。为了怕马萍儿的情况会有反复。所以,当时的张横叮嘱马家不要把马萍儿苏醒的事宣扬出去。
马家几人当时已是完全信服了张横,也生怕马萍儿的情况再有所变化。因此,他们确实对所有人隐瞒了马萍儿苏醒的事。
直到现在,村里人还不知道马家的女儿已被张横救醒,更不清楚马家女儿当日成为植物人与朝家的玻璃房温室冲煞有关。自然也就不会明白现在马贤青态度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