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家里的苗圃出事,他才不得以回来。
当然,苗圃出了事,要请风水师,他自然就又想到了冯家。
本来,以冯家这些年对他们朝家的回报,他要再去求冯家,其实已是有些死皮赖脸了。
不过,这次事情实在是太大,他却也只能厚着脸皮。
冯家现任家主冯之源虽然不在,但冯慧敏却还是给了他面子,答应过去看看。
尤其当冯慧敏了解到,与朝家作对的人是张横,他更是要走这一趟了。
他自然也已知道,这个张横曾经修改过他父亲冯之源布置在五洲大酒店的风水局。
而且,这次龙翔酒业的酒窖问题,也是这个张横大出风头,压过了他们冯家和北方宋家。
冯慧敏没见识过张横的手段,心中自然是一百个不服。所以,有这样的机会,他岂肯错过,就这么跟着朝百万来了白马山村。
此刻,他已探察到了朝家苗圃风水局被破坏的原因,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就是这东西破坏了天狗吞月局!”
冯慧敏弯下腰来,目光死死地瞪着地面。
在那里,正有一截钢筋露在外面,其余部分,却是深深地chā入了地底。
从钢筋上散发的气息来看,这根东西,显然是被人刻划了某个符篆,这才能一举毁掉了天狗吞月。
“世伯,以我的看法,你家苗圃之所以会遭到如此的毁灭,就是因为天狗吞月风水局被破,这里积蓄的地脉之气大量涌出,从而引起了一场风暴。”
冯慧敏目光望向了四周zhà裂一地的紫竹林,语气变得凛然起来。
“啊!原来是这样。”
朝百万刚刚强自压抑的怒火再次狂窜了起来,一张肥脸都涨得血红一片:“是他,一定是那畜生搞的鬼,姓张的小子,老子绝不会放过你。”
明白了自家苗圃果然是遭人故意破坏,朝百万立刻想到了张横。
不是吗?他现在自然也知道了一些有关张横的传闻,明白张家这小子,就是位风水师。
因此,破坏自家苗圃的,除了张横之外,还会有谁?
“世伯!”
冯慧敏眸中闪过一抹yin厉之色:“不瞒你说,其实你家的问题不止这苗圃被人毁掉,我刚才从你家别墅出来的时候,也感应到那里也被人作了手脚,而且,以我的看法,你家别墅应该是被人镇了囚笼禁。”
“啊,真的,张家的小畜生!”
朝百万震怒无比,几乎要跳起脚来了。
不过,他总算还有些理智,连忙又问道:“冯少,这个囚笼禁会有什么后果?”
“囚笼禁乃囚禁之意,被囚笼禁所镇,住在这屋里的人会有牢狱之灾。”
冯慧敏一字一句地道。
“娘西b!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家平川会遭牢狱之灾。”
朝百万气得要吐血了,眼睛已是血红一片。
粗粗地喘了半晌,总算把一口老血给bi了回去,朝百万满脸哀求地望向了冯慧敏,态度也变得更加的谦卑:“冯少,那您得救救我们朝家,您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那个囚笼禁?”
“嗯,世伯,我既然来了,这事就管定了。”
冯慧敏冷笑:“区区囚笼禁却也算不了什么,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姓张的小子,到底有多少能耐。”
囚笼禁是当时张横刚跨入凡巫一品境界初阶所刻划,以冯慧敏如今达到了一品中阶后期的力量,要破解囚笼禁确实不是难事。
而且,因为从囚笼禁中,猜测到了张横的力量层次,现在的冯慧敏,却已是不把张横放在眼里了,他还以为张横还是当初的那个菜鸟。
所以,他现在已是准备会一会张横,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那就多谢冯少了,一切拜托您了。”
一听冯慧敏准备对付张横,朝百万喜出望外,连连向冯慧敏表示感谢,态度谦卑之极,简直有些感恩戴德了。
“世伯不必客气!”
冯慧敏脸上露出了傲然的神色,一摆手,向山下走去。
“啊呀,朝百万请来的风水师要对付张横了。”
四周围观的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冯慧敏和朝百万说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