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股。
再加上那百分之八的原始股权,这不也就是说,张横拿出来的这些,足足有百分之十二的股份,拥有两票的权力吗?
一念及此,葛兴的一张老脸,刹那死灰一片,眼眸里也陡地蒸腾起了熊熊的火焰。
至于刚才支持他的那五名董事,也是身形剧震,脸如死灰。
任谁都看得出来,张横这一叠纸张,已是绝地反击,把原本已是胜券在握的葛兴,一下子打回了原形。
从胜利的巅峰,刹那跌落到失败的谷底,这样的事实,如何让葛兴承受?
“小子,你,你,你坏老夫的好事……”
葛兴一阵摇晃,差点就直接吐血,手指却恶狠狠地指住了张横,恨不得扑上来咬张横一口。
他多年精心策划,这一年来更是耗尽心血,想夺取金泰的掌控权。本以为胜利在望,他已是踏上了权力的巅峰。
那知,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张横,却把他一下子推落到了地狱,让他所有的心血,在这一刻化为了泡影。
现在的葛兴,已是真的把张横给恨到了骨子里,望向张横的眼眸中,都陡然暴起了血丝。
“葛董事,你可得保重身体啊!”
张横冷笑,还不忘冷嘲热讽了一句:“在下感觉葛董事好象有些血压高了,要是突然来个脑溢血什么的,这可不好玩啊!”
“你,姓张的!”
葛兴这回是真的要被气得bào蓬,指着张横浑身哆嗦,但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哼!姓张的,你等着瞧!”
葛兴恶狠狠地望了张横一眼,再也不愿呆在场中被大家看笑话,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所有的底牌都已翻了开来,他以一票之差,最后落败,已是成了定局。现在,他再留在这里,完全没有了意义。
所以,葛兴愤然离场,在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又回头望了张横一眼,嘴里喃喃地似是说了句什么,眼神里满是怨du。
场中陡地又陷入了一片压抑的寂静,原本支持葛兴的那五名董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僵在了当场。
刹那从胜利者的身份,转变为失败者,五人心中的失落和震惊,已是无以复加。
但是,问题在于,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其实,对于五人来说,他们原本也都是杨家的忠实追随者。不过,这次之所以站在了葛兴一边,这完全是葛兴许下了许多好处,甚至愿意在他坐上总裁宝座,掌管金泰后,重新分配股权,将会给他们更多的股份。
在如此重利的诱惑下,五人这才站到了葛兴这边,力挺他夺权。
然而,事情现在却成了这副样子,意气风发的葛兴,在达到权力巅峰的最后一步,却被推落了下来。而他们这些支持者,自然也就成了金泰的判徒,这让他们已是坐立不安。
他们可不敢象葛兴那样,公然翻脸离去,这将会遭到金泰今后无情的报复和打击。
现在,这些人个个后悔,人人懊恼不以,都在为将来的命运担心了。
“几位叔伯,你们也都是我们金泰的老人了,虽然你们这次受葛兴蒙蔽,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但是,我却还是希望,你们仍能改过自新,象以往一样,一如既往地支持金泰。”
这个时候,杨文竹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望向了那五名董事,神情诚恳地道。
现在,虽然保住了金泰的主导权。但是,第二大股东葛兴的决裂,也已是造成了金泰的内乱。因此,杨文竹可不想让事态再扩大,竭力地要把事情平息。
否则,要是把这五位董事也bi走。那么,金泰近百分之四十五以上的股份撤资,这将是给金泰一个巨大的打击,无疑就是要把金泰推向分裂的境地。
所以,杨文竹现在是要尽力平稳局势,有什么内部矛盾,等渡过了这个难关再说。
“杨侄女,我们一时糊涂,听了葛兴那老家伙的话,这是我们对不起你。”
这些人都是与杨文竹父亲同辈之人,平时与杨文竹关系也是相当不错。此刻,听到杨文竹似是有原谅他们的意思,这让五人又惊又喜,纷纷表起态来。
说实话,要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