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àng的湖面上,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只竹筏,其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身着一套中山装,端坐在竹筏上的竹凳上,而他旁边则是站着一个身穿旗袍的妖冶女子,素手撑着油纸伞。
刚刚的声音是个女声,想来便是这个为男人撑着油纸伞的旗袍女发出的。
这里无风,水面不起波澜,竹筏之上也没有任何能够划动竹筏的道具,但那竹筏就是无风无浪地在竹筏上缓缓行驶着。
他们身后是水天一色的光景。
这样的景象,仿佛是画中一样。
张横没有停止自己手上的动作,依然让自己的鲜血往湖中流去,他只是皱着眉头,盯着他们,平淡地问道:“一直跟踪我们的就是你们?”
“你觉得是便是吧。”来到他们所在的小岛上,旗袍女的素手一抖,油纸伞收合了起来。
男子瞧着二郎腿,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他去下金丝眼镜,用自己的衣衫下摆擦了擦,再带上,问道:“张横?”
“如果不是在你们来之前我认识了一个张衡,我一定会想当然地认为你是在找我,但我刚刚认识了一个也叫张衡的人以后,我就必须要问一句了。”张横一边放着自己的血,一边说道:“你要找到的是张横,还是张衡?”
“呵呵……”金边眼镜男子微微一笑,淡漠地说道:“据说张横除了修为盖世,脾气也很是乖张,看起来我们要找的你就是你了。”
“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张横怒喝一声,横亘在他和一嘉禾之间的镇海印轰然飞出,在天空之中急旋翻转了几个回合之后,猛然朝着他们呼啸而去。
“当然是有事,没事谁会来找你?”旗袍女娇叱一声,三寸金莲在身下的竹筏上重重一踩。
她纤细白嫩的右手瞬间握拳轰出,精准无比地砸在镇海印的下方。
怦怦怦……
旁边的湖面顿时zhà起无数朵浪花,湖面也是卷起巨大的风浪。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罡气,甚至制造出了一副龙吸水的天地异象。
“看起来你们修为也不弱啊!”张横挑了挑眉毛,看着旗袍女身下在大风大浪之下仍然能够保持平稳的竹筏。
“我开门见山地说了吧,有人出价买你的项上人头,所以你就别挣扎了。”金边眼镜男始终坐在竹凳上,纵使现在身边的女人和张横的第一次碰撞已经结束,无数的水浪将要朝着他拍来,他也没有半分惊慌的模样。
“这倒是有趣了,居然还有人会出钱买我死,我仇家不少,有人买我项上人头倒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比较好奇,我价值几何?”张横终于站了起来你,他从自己的衣衫上撕下了一片布帛,将自己的伤口处遮住,这布帛自然不是用来止血的,事实上他的yin阳五行长生体只要一运转开来,伤口便能立刻愈合,这布帛纯粹就是用来遮挡住伤疤而已。
他的右手在自己腰间上的孕婴葫上一抹,一道妖艳的光芒闪烁而过,棋子剑依然在手,左手食指在剑身上一弹,剑身上皱起波澜,顷刻之间又归于平静,他持剑直指两人,傲然地问道:“你们又有什么能力来取我项上人头?”
“人家开的价格估计你都不敢想象。”金边眼镜男将自己竹凳下的手提箱拿了出来,打开手提箱,自言自语地说道:“至于我们能不能取你的项上人头,等会不就知道了?”
“狙击qiāng?”张横看到那手提箱之中全是狙击qiāng的组装零件以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是来搞笑的么?真以为这种东西能够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能与不能,手下见真章啊!”
随着金边眼镜男的这一声怒吼落下,旗袍女突然打开了自己的油纸伞,用它猛地一扇,便将竹筏扇退开来,而她也借力腾飞到了半空之上。
张横提着手中棋子剑,想也不想,朝着金边眼镜男便扑了过去,正如他所说,他可不是弱智,怎么会理不清其中的奥秘,如果这个男人没点本事,他有怎么会在自己面前拿出这种东西来呢?
“你给我滚!”
眼看着那男人便要将手中的狙击qiāng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