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全看你自己了,你自己选吧。”
柳如是不说话了,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就像不久之前一样隔空对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如是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带着一丝期盼地问道:“那……你从钱泉手中将我要走,一开始就是因为同情我,想要救我脱离于苦海么?”
她从一开始就对张横敌对,也一直没有放松过对张横的警惕,然而此时此刻,她的眼神好像是融化了的冰,依然冷冽,却带着水的柔情,似乎十分想要得到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或者说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然而,她可能要失望了。
张横直言不讳地说道:“自然不是,我一开始要你,仅仅是因为我猜测钱泉将对付九黎族和我的宝全押在你身上,或者说你身上可能有对付九黎族和蚩尤的秘法而已。”
话音落下,柳如是眼中的水再次结冰了,她娇躯微颤,这个答案,真的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除了钱泉的父亲,那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大概真的没有其他男人会真的对我好了吧?
她如此想着,却是转身来到了石壁角落里坐了下来,环抱着洁白的双膝,将头埋入了膝盖里面。
张横心中也有些其他的意味,只是他终究是摇了摇头,拿着手中的东西去到了另外一边,开始研究起这东西起来。
两人再不说话,只有不远处的水拍到岸边的声音。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寂静的空气里突然传来了女人低沉的啜泣声。
一开始张横只假装没有听到,但后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弄得他都没有办法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手中的东西。
实在受不了了,他站起身来,走到柳如是面前,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柳如是此刻俏脸上布满了泪水,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你能不能不要哭了!”张横低呵了一声。
她哭得更加大声了,就像是个肆无忌惮的孩子,但是也被他吓到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张横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酝酿了好多话想要说出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看着他,一双眼睛之中竟然带着莫名的渴望,好像是要听他说话。
“别哭了,我最讨厌女人哭着……因为……”
“丑!”
谁知道张横憋了半天,却是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绕是情绪处在悲伤阶段的柳如是听到这一句话都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地破涕为笑。
“你在说些什么!”她一记粉拳捶在他的肩膀上。
张横挠挠头,带着她就席地而坐。
她缓和了不少,只是却不说话。
他见到她没有多说什么,也就继续研究起手中的东西来。
片刻之后,他终于将这东西给打开了,发现里面有一张纸,纸上还有字。
“难道是遗书?”他将纸展开,其上的字马上就看得清清楚楚。
“我一身征战,到最后死亡关头,却无人能够继承衣钵,特此将衣钵留于修罗场中,若有缘人来此,可凭借这封遗书继承……”
字迹虽然潦草,但是语句简单,通俗易懂。
张横反复读了两遍,喃喃道:“难道这就是那位强者的遗书?”
“你还不愿意说是么?那好,我就直接用你来献祭给修罗王,我一样能够得到他的传承!”不二青岗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
张横立刻警觉起来,收起了手中的遗书,很自然地抓住柳如是的右手,带着她进入了暗处,与此同时将瞒天过海之术催发到最大,将两人的气息尽全力掩藏了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抓得柳如是有点疼,只是她望了望发红的手腕,又看了看认真的他,没有说话。
不二青岗带着一群喽啰从水中猛然跳出,近道僧人被五花大绑带着过来。
近道僧人怒骂道:“佛爷说了,你就算是把佛爷给杀了,也不可能屈从你的,等着佛爷脱困,一定要超度你!”
不二青岗现在大概是对他的话语已经有点免疫了,都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他环顾了周遭之后,很是猖狂地笑了起来,指着他的眉头喊道:“哈哈……苍天有眼,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