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子的采yào童子。
翟志超对着那人微微点头,含笑说道:“荀兄,许久不见了!”
“给你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就是张横,其身份不用我多说了,你们虽然封山闭门但不至于消息都传不进来,应当知道他的。”
他先是给那白色长衫的男人介绍了张横,而后才转过来对张横说道:“这位是荀家现在的主事人,名为荀春,他比我年长几岁,我一直都以荀兄相称。”
“见过荀兄了!”张横略微抱拳,轻声说道。
荀春点点头,露出很坦然的笑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这声荀兄叫的我现在是有点赧颜啊,以张少现在的身份,玄门之中没有几个人当得起兄长的称呼了!”
张横听到他的话,倒是对他高看了几分,印象之中,那些封山闭门的隐世玄门出来的子弟多多少少都有点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像荀春这样很坦然的人,可以说是很少了,尤其是他不倚老卖老,动辄论资排辈,这一点是张横最喜欢的。
“老祖宗现在就是山顶的朝天阁,你们直接上去与他相谈便好了,我这边还有事,就不照顾你们了,抱歉!”荀春沉声说了一句,带着采yào童子往山腰的yào铺走去。
“他不跟着我们一起上去么?”张横望着他的背影,疑惑地说道。
翟志超先是没有说话,等到他离开了以后这才收回目光沉声说道:“他们家的事情有些复杂,明面上现在他是窟叶山荀家的主事人不错,但是窟叶山荀家如今封山闭门不问世事,几乎没有任何事情需要他来决断,一般能够摆到家主案桌上的事情,他也决定不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横立即就明白了,原来这个主事人的身份形容虚设,实际上做主的人还是山顶上朝天阁里的那位。
难怪刚刚我看此人虽谈吐端庄、举止稳重,眉宇之间终是有些许yin霾,恐怕是满腔报复不得施展啊!
如此想着,张横和翟志超一起登山而去。
所谓登山九九步数方为起点,无论是登高望远还是远足游玩,爬山永远是不登顶不能说成功的,而往往登到半山腰之后又是最累人的。
张横和翟志超也不外如是,虽说两人都是修士,但这一座窟叶山估摸着有某些法阵加持,登山之人竟是会感觉很累。
其实这也是当初在这里安身落户的荀家老祖宗深谋远略,他们刻意将家安在了山顶,而yào圃放在了山脚,这样做不但是要利用山脚的灵气,还是要令荀家以后的后辈每天都要在山脚工作而后回山头休息,一天几个来回,达到无形之中锻炼他们的效果。
有着法阵的加持,这种锻炼的效果也是极好的。
终于,又登了半个小时之后,张横和翟志超一起来到了山顶,在这里有一座三层的古代阁楼,当中位置的牌匾上就用隶书写着朝天阁三个大字。
初见这朝天阁,张横的第一感觉就是当初建造这朝天阁的人不得了,这朝天阁居然是利用了此地如同斗子的地势来修建的,这种天斗星垂的格局,可以最大限度将天地灵气积聚起来,再令其从头顶灌输而下,毫不夸张地说,若是一个人普通人在这朝天阁里生活几年,寿元都要多增加几年。
张横在白马山上的时候就想方设法弄出一个类似的风水格局出来给自己的父母居住,但奈何白马山地势有限制,直至现在他也没有想到办法来解决。
“张少,我家的问题一日之内也很难谈成,不如你先与这位荀家的真正主事人荀家老祖宗荀徐jiāo谈吧!”
翟志超退后一步,轻笑着说道。
“谢过了!”张横也不推辞,他也知道翟志超所说不是假话,翟家恐怕是真的跟荀家有什么大事要谈,这背后牵扯到的利益恐怕不小,他们要谈好几天也不错。
他和翟家也有不少合作,说实话他对他们要谈的事情也有点好奇,不过却也知道翟志超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多问。
两人才来到朝天阁前面,朝天阁就打开了,一个同样身穿白色长衫,发须皆白的精壮老者走了出来对着他们笑道:“翟志超、张横,你们这两个后辈,让我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