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群,“粑粑,他们是坏人吗,好可怕~”
韩士群把苏苏抱在腿上,笑道,“是的,不过苏苏不用怕,爸爸和哥哥都会打跑坏人,不会让你被欺负的。”
“还有姐姐!”韩舞不满老爸忽视自己这个战斗力。
苏苏终于笑了,不过封寒看得出,韩士群的脸色难免有些黯然,这算是被卸磨杀驴了吧。
梅凤巢安慰韩士群,“不用怕,如果姓石的真要把事情做绝,我养你啊,苏苏已经可以上幼儿园了,我也该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
韩士群拉着妻子的手,剖白道,“不存在,其实我早就在想,东扬文艺周刊其实已经到了天花板了,在那里工作了六年,杂志销量从2万提升到现在的30万,受限于东扬文艺公司的财力和老板的眼界,差不多已经到头了。”
“再加上石老板安排了太多自己的亲戚朋友,尤其是最近让留学归来的石一拓做了副主编,严重影响到了我的工作,影响了编辑部的团结。”
“所以……”梅凤巢期待地看着老公。
“所以,我要离开东扬文艺,自主创业!”韩士群高调道,和杂志打了这么多年jiāo道,无论是内容,还是渠道,他都门清,一身才华,就该在更大的舞台施展,东扬文艺就是个乌龟壳,他憋屈够了!
梅凤巢眼冒星光地看着孩他爸,“好啊,到时候我就给你当秘书!”
韩士群哈哈道,“屈才了,起码是副总!”
气氛终于重新欢腾起来,韩士群连喝了几杯,颇有些壮志凌云的感觉,很快,他就飘了。
而另一边,蔡蝶飞也讲述了他还叫蔡小飞的时候,和韩士群的恩怨。
“八年前,我初出文坛,第一篇小说就寄给了最火的文学杂志《文偶》,结果被驳回了,我就问为什么,因为我明明写得那么好!”
“然后他们的主编,也就是韩士群说什么,我写的东西狗屁不通,玷污了文字,他竟然说我玷污了文字,他是不识字吗!”
“我不服,修改了一番,又寄了过去,仍是被驳回,另附有韩士群主编的侮辱信件一封!”
“妈卖批,我和文偶较上劲儿了,重开了一篇小说,又说什么我语法不通,也就是个小学水平!”
蔡蝶飞越说越激动,“五年前,我最后一次被韩士群退稿,终于豁然开始,我是碰到小人了,他就是嫉妒我的才华,成心让我的才华不为世人所见,所以我投了另外一家杂志,终于算是正式踏入了文坛,然后,才有了今天!”
大家热烈鼓掌,励志啊,打脸啊。
“蝶飞好样的!莫欺少年穷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姓韩的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
“现在蝶飞的名气足以碾压那厮了!爽快!”
在座的都是些小文化人,抱蔡蝶飞大腿的不要脸劲儿太明显,就连石一拓,也需要刻意jiāo好他,但他有点疑惑。
韩士群六年前就是东扬文艺周刊的主编了,怎么会在文偶拒了蔡蝶飞的稿子。
还有,韩士群十年前就作为自由撰稿人,向他的父亲石梁投稿,那会儿他就已经定居东扬了,怎么八年前蔡蝶飞向文偶投稿会碰上韩士群。
这《文偶》杂志到底有几个叫韩士群的主编啊!
当然,此中疑点,石一拓是不会明说的,他貌似喝多了,其实清醒得很,他不仅不会明说,还要利用这个漏洞百出的仇怨,把韩士群从主编的位子上拉下来,他早就觊觎那个位子很久了,凭什么他石家的江山要让一个姓韩的来坐!
……
封寒第一次回了家,这是一个温馨的三居室,130平,父母一间,儿子一间,两个女儿一间,因为没有公摊面积这种cāo蛋说法,是实打实的130平,所以非常宽敞,有两厅两卫。
封寒的房间是由韩士群的书房改造来的,只是搬走了他的办公桌,但一整书架的书却留了下来,这就太美满了,他可以自由自在地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了!
韩舞原本是一个人住的,从苏苏三岁开始,爸爸阿姨就把妹妹踢给了她,于是她的大床变成了上下铺,妹妹在下姐姐在上,而且晚上